生活所麵對的就是活生生的折磨與殘酷,再凶殘的人麵對生活也隻敢很裝逼的說真酷。越來越多的人都會說裝逼一詞,甚至當做口頭禪,順口捏來從不遮掩。都說要文明用詞,可真不覺裝逼一詞有何不文有何不明?生活需要包裝,包裝需要錢,逼迫著人們去包裝花錢再賺錢,而這一過程就是裝逼。
清高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古代文人墨客動輒就怒罵銅臭、臭錢,而代價不言而喻就是連五鬥米都沒有,連一杯比較溫暖人心的酒都沒。清高的對店小二說來碗酒,喝完付不起錢,被店小二很高傲的虐打一頓。還會覺得店小二裝逼,不就是一小二?其實店小二雖然會很二,但一樣會看不起清高的人,人家也會切乎實際的說清高清的像壺酒,還學人喝酒!
所以麵對殘酷的現實,離序顯然不敢裝。強烈的要求卜氏家族為其重建工作室,讓卜氏家族來承擔可以稱斤的紙幣。這就是身處受害人和贏家的好處,但是代價顯然高出回報了。代價就像菜價,隨隨便便就付出了,忘記了講價。
在胡蝶很高明的房產手段下,一行人算是明明白白的住入了小蝶家。範肆第一次住別墅,別樣的激動,別墅就是別外生開。平窮的人,估計一生都要抱怨別墅都是別人住的。而住別墅的人,與親人生離死別,也會覺得命運就像別針,永遠的別在了兩個不同的世界。
“別墅真好,樹立在別人的土地上,卻是自己的家!我喜歡別墅,我住哪?”鍾離校站在大廳之上嘖嘖稱奇道。
“離序多少錢?”範肆扶著曾天真神魂分離的看著房子說。
“錢不是萬能的,這是小蝶的家!”離序抱著小蝶感慨萬千的說。
“錢確實不是萬能的,但隻有錢才能買得到!”範肆點頭讚同卻有另番感慨。
“聽胡蝶安排,然後弄下行李!”離序看著身體已經恢複的胡蝶說。
“小時候,我有一個夢想,就是擁有一套別人的別墅。”鍾離校回憶著自己的理想,出奇的說道。
“小時候,我也有個理想,就是擁有一個別人的女朋友!”範肆極快無比的接口道,完全的忽略了曾天真。
“實現了嗎,會不會不太現實?”離序故意望著曾天真補上一句。
這廂範肆還在沉迷陶醉於別墅的豪華,很愣很多情的說道:“實現了,從開始交女朋友的時候就已經實現了,而且不知多少次!你千萬別說不現實,現實不就如此?”
離序以為曾天真會發飆,而範肆則如他所願的跳進了他所挖的坑,誰知出乎意料的是曾天真並未有任何動作和過激的語言,而是像條母狗靜靜的依偎在範肆這條上母狗無數的公狗懷裏。離序終於發現,想要在範肆身上作女人的文章,無異於推個女人往他懷裏想要陷害他,收效就是偷雞不成倒拾把米。
晚飯是離序給胡蝶打手弄好的,離序想要偷吃剛下鍋的菜時,免不了被胡蝶打手,其實給胡蝶打手也是這意思。
“給我夾一個,我看看鹽下的夠不夠!”胡蝶忙著手上的活朝背後的離序說道。
“來,給你夾一個你就嫁給我!”離序夾起菜隨口說道。
“說得好像我是菜,離序!”胡蝶自顧自的邊忙邊笑著打趣道。
“女人就是道上好的菜,一生一道!”離序從背後抱住胡蝶很溫情的說道。
“如此說來我沒理由不做菜了!”胡蝶感受著離序的溫情挑眉道。
“好好做菜,做爛就不好吃了!”說完此話後,離序突然樂極生悲,若是筱雨、筱情和鬱丹健在,非但不會樂極生悲,估計還會其樂融融。雖然一夫多妻的幻想就像一國兩製製度,但終歸製度還是要持續製約人,而一夫多妻則不給予施行。燈開多了,隻會熱而不會覺得前途更明亮了,拿錢鋪路才覺前途無量,一片敞亮。
吃飯的時候範肆說:“生活在菜的世界裏,有時寧願做個飯桶。”
有上頓沒下頓的日子裏是根本不會記起牛頓的,所以請千萬別說有精神食量這一不明所以的食物。餓著的時候永遠不知道我是誰,隻會知道鵝肉是什麼味道了。愛一個人的時候,不知道愛的是什麼,或許隻是愛上床愛擁吻,等沒人可愛的時候,會發現其實也隻是想要上床想要親吻,溫馨隻是個程序。心裏需求永遠小於生理需求,但心裏需求會膨脹而生理需求則會隨年齡的增長而萎縮。
人不隻會遺忘某件事,也會遺忘某個人,這是人的權利,因為不要錢不費精力的緣故,所以人樂此不疲的遺忘著。
胡蝶夾菜給離序,曾天真夾菜給範肆的時候,鍾離校終於覺得女人不僅有生兒育女上床睡覺的功能,還有夾菜的功能。唏噓不已的左手夾菜放進碗裏右手夾起放嘴裏,又突然發覺原來自己的左手是女人,右手是男人。
鍾離柳煙這個女人徹底被鍾離校給淡忘了,因為離序不停出事故的同時還不停的創造故事,以至於在離序墓前認識的姑娘,算是間接性的被遺忘了。而鍾離柳煙如同她的名字一般,過眼如煙消散不在。
“喝酒!”鍾離校舉杯朝範肆和離序,落寞的一飲而盡。離序多少也能看出點端倪,隻是這多少估計是少而不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