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胡蝶深深的吻了下離序,起床去做早餐了。這樣的生活和畫麵,比任何早餐都來的營養,人不知為何喜歡上了吃口水。平時不停的吐口水,而接吻的時候卻極度饑渴的吃口水,口水也就像放了糖一樣的營養。
曾天真醒來的時候,想要吃點範肆不僅營養還養顏的口水,翻身就抱住了枕頭。跑過去敲鍾離校的門,無人回應,推門而入,也無人。下樓問還在床上的離序,為了友誼長存,離序撒了個天大的謊言掩蓋了範肆去叫小姐——他去聊天了,不過不是上床。
曾天真沒理由不相信離序這麼如實的回答,不過就是不相信範肆能那麼老實的隻聊天而沒有上床。原來長得奇帥無比,也是不受女友信任的,範肆這顆心也算是醉在自己的容顏上了。
曾天真不上班的守住門口,心裏再想:我太愛你了,卻不能阻止你去嫖妓,是我的問題呢還是你的問題呢?不行,以後晚上都要忍著疲憊和你做,不再讓你跑那麼遠去發泄,不能不愛了。
然而令人不解的是,直至中午也不見其人,拿起電話喪心病狂的狂打一番,直到對麵手機由無人接聽轉為語音信箱。曾天真很想暴跳如雷喪心病狂的大罵範肆喪盡天良,讓一個貌美如斯的未婚妻饑渴的守門做望夫岩,自己卻坐在別的女人身上策馬奔騰。作為個範肆的馬子,卻不被範肆策馬奔騰,這份心也是極度寒心。
而這廂。
鍾離校醒來的第一件事是看著自己依然樹立不倒的命根子說:“早晨性欲果然高度膨脹!”
嘀咕完一把拉過晚上運動過量,早上早已疲憊不堪的小姐,抓住疆繩就開始策馬奔騰馳騁疆場。讓小姐咬牙切齒的在心裏怒罵:要不是你長得還算湊合,不然老娘早已讓你人仰馬翻。不過非常碰巧的是,鍾離校爽完真的人仰馬翻了,終於踏踏實實的做了回脫韁的馬。
範肆還在慵懶的貪睡中,殊不知卻被小姐在其昏睡期間,肆意的強暴了幾次。所以醒來的第一句便是:“你要加錢啊,趁虛而入!”
“加就加,還虛?那我在入一次!”小姐如得大便宜一般迫不及待的開始趁虛而入。
“有錢當然虛,給錢隨便你入。”範肆躺著無動於衷的說道。
“給點情緒,別死板板的像個地板!”小姐像個大姐大的樣子吩咐道。
“你說我像地板?靠,像什麼都不能像地板,怎麼說也得像個老板,我改原則了。”範肆被激怒得像隻公雞,翻身做主人了。
而此時此刻曾天真賣力的想範肆中,離序倒覺得正常,吃個早餐午餐很平常,以嫖客的性子來講,不吃就吃虧了,吃了不僅不虧還很爽,就是可能吃多了會腎虧。
另外一個人也在關注著範肆和鍾離校。筱戚高貴的走近範肆和鍾離校嫖的那家店,驚壞了所有的小姐。
“老板!”小姐們紛紛低頭,敬畏無比。而筱戚隨手一擺,不動聲色的走進範肆和小姐交配的房間,踹門而入,催持意念,範肆立馬昏厥。小姐剛要進入高潮,卻見老板威風而來,不知該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