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正經的呢,別瞎鬧。你去廟裏求個符什麼的吧,你要一人懶得去的話我明天請假陪你去。”鍾離有些擔心的說道。
“哎呦喂,沒事兒的,好歹我也是會“武功”的人,你要能打得過我,我就聽你的;再說了,我明天就去麵試去,哪有時間幹這個。這樣吧後天,我明天先試一天,實在不行後天我請假去,這總行了吧。”璽哥對鍾離的嘮叨有些不耐煩。
想想也不能賴璽哥,誰讓這些知識顛覆了璽哥小二十年的人生觀呢?教育總會讓一些人變成科學的狂熱信徒,即使親眼看到都不一定能接受得了,何況隻是道聽途說呢。
“好吧,你開心就好,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慎重參考我的建議...”鍾離再次囑咐著。
“好好好,知道了,放心吧,我的菊花永遠是屬於基友的,絕對不交給那些女鬼,當然,長得太漂亮就不能怪我咯。到時候年輕漂亮的女鬼都歸我管,想想就激動,我都硬了。”璽哥見氣氛有些悶,半開玩笑道。
當晚,璽哥顯得有些焦慮,總覺得有種不好的預感,坐立不安的,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最後隻能歸結為“男人每個月總有幾天莫名其妙的心煩”之中。
於是他翻箱倒櫃,終於找出了爺爺當初留給自己的那個家傳玉佩,外麵被紅布包著,上麵有爺爺親筆題的字——龍虎玉佩。
潔白的玉佩上,一麵鐫龍翔青雲,一麵雕虎嘯山川。即使隻是看著,也能感受到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的霸氣;遊嘯山林非我莫屬之自在。
無暇的玉佩散發出的寶光流轉,似乎有一種無形的能量讓人無法直視。“誒,我記得小時候我也帶過一段時間,沒感覺它這麼牛逼啊,莫非是我的審美變了?”璽哥疑惑著自言自語,但卻沒有太在意什麼,畢竟他不怎麼信這些東西。
的確,璽哥大概三、四歲的時候也佩戴過,至今他的印象都特別深。因為它非常值錢,貌似是羊脂玉的,而且據說是明末的玩意兒,傳了好多輩兒人呢,怎麼也能賣個百十來萬。
但是家裏人一直囑咐他不許賣掉,即使死了也得保護玉佩周全,靠,果然不是親生的!“哎,帶上吧,這麼老的物件兒,怎麼上頭也得有點兒“靈氣兒”吧,好歹幫我擋個槍啥的,況且咱就算交代了還有它陪葬,也算體麵。”然後它就“悲催”的被璽哥掛在了脖子上。
人生世事無常,就像著名的蝴蝶效應一般,誰也不知道今天的一個舉動在未來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更不知道自己明天是哭還是笑,無心之舉中也許早有命數安排。
正直深夜,璽哥安安穩穩的睡了一覺,第二天便早早的收拾好東西,麵試去也......
一路無話。到了夏天,太陽的存在感就變得異常強烈,不像北方的冬天,太陽和月亮基本沒差,一樣寒冷。正陽當空,仿佛要把人曬化一樣,一個“邋遢兵”拖著行李箱跳下了公交車,一步一拐的他已然無力將滑下的背包帶重新整理到肩上。
“我艸,太他麼遠了,要死了,這破車快把我玩壞了都!FUCK the all!”王學璽快走了幾步,畢竟早一點到達就會早一點進入到涼爽的房間中。
“請問這是天壽園人事部麼?我是來應聘的,我叫王學璽,李哥在麼?”璽哥曆盡千辛萬苦,走了十萬八千裏,經曆九九八十一難,終於來到了一排平房麵前。前麵的大院赫然寫著——人事部。並且找到了一個中年男人,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