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失靈(1 / 2)

下午兩點,璽哥騎著大黃的自行車,再次來到考場。

什麼?你問他為什麼不開車啊?現在這汽油是一天比一天貴,上一次加油還是在從QD市回B市的路上。他的油箱又被他通過開空調、轟大油門等方式無情的剝削,本來他是從南星編輯部開車去的,結果剛開了200米,車就徹底罷工了。總之,璽哥為省點油錢不得不剝削自己的腿了。

下午考的是理科試題,說實話這種考試方式還真是科學,絕對可以暴露學生的真實水平(靠作弊的不算)。還能考驗學生的思維轉換能力...總之用璽哥的話說就是:這他麼也是給人做的?你給我用英文翻譯一個《桃花源記》我看看!

下午的考場是重新分配的,主要是為了避免上午混熟了的人下午搞個啥小組織,雖然並不太可能,但杜絕一切可能性也是學校想要做的。

璽哥剛一進考場,表情馬上就抽了‘尼瑪啊,坑爹呢這是!一切都是大黃的陰謀吧!他其實是白尚茹的四表哥吧!’自己的座位旁邊,赫然坐著白尚茹,不過他還沒有看到門外的璽哥,而是用筆在桌子上亂戳著...

但是王學璽的座位就在旁邊,想不見也不太可能,隻好硬著頭皮走了過去。“叫你不聯係我,叫你讓我挨罵,叫你讓我關禁閉,叫你個兒矮!”白尚茹小聲嘀咕著,活脫兒的一個被男人拋棄的小怨婦啊!

璽哥聽了滿臉黑線,清了清嗓子,白尚茹也抬起頭來,兩人四目相對,看了足足五秒鍾,不知道的還以為倆人兒被丘比特給射穿了呢!

最終還是白尚茹先開了口:“哎,寂寞深閨,柔腸一寸愁千縷。惜春春去。幾點催花雨。倚遍闌幹,隻是無情緒。人何處。連天衰草,望斷歸來路。就連我也逃不過思念成疾的命運啊!難道我就要這麼去了麼?”

這一張口可把璽哥雷到了,這憂傷的氣氛和這幽怨的小眼神兒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額...你也來這考試啊...我做你旁邊...挺巧的啊。”

“切,不是幻覺麼...”

“不是幻覺,因為我也看到你了,不過你能不能解釋下那個‘切’是什麼鬼?不是幻覺就那麼失望嗎?”

“嗯...說不上失望啦,隻是有點不敢相信...你那點分也能參加這種考試...”

“哥那是發揮失常,咱爺們堂堂七尺男兒,這點小場麵...”王學璽坐到凳子上,雙手抱胸,翹著二郎腿;像極了寓言故事裏那個驕傲的將軍。

“糾正一下,別人可以說七尺,你?最多七寸...”白尚茹一本正經的吐槽道“話說這的監考力度不亞於高考啊,你又會”發揮失常”的!”

璽哥白了她一眼,說道:“此一時,彼一時。我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我了,這種難度的題,小case啦!”璽哥指的當然是上午才剛剛出生的異能。

開考了,璽哥急的一臉冷汗都下來了...因為正如白尚茹這個烏鴉嘴說的——他又發揮失常了。一個人在那裏趴在桌子上,然後再起來;再趴到桌子上,再起來,上午看到的‘黑白點’竟然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