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嘴角血跡尚存的馮雪,璽哥愣住了,上前言道:“雪雪你怎麼了?誰把你傷成這樣?我不去比賽了,我要去給你報仇!”並且把自己剛找到的躺椅搬了過來,扶她躺下。
“你這隻臭蟲,報你妹的仇。我有仇不會自己報啊?趕緊給我滾,我要療傷。”馮雪對璽哥急了,並且把他罵了一頓。璽哥心裏美滋滋的,但是表情上並沒有表露出什麼:“那我給你護法,省的其他參賽者找到你。”
“不需要!你該幹嘛幹嘛去!看到你我的傷都會加重幾分!”王學璽想了想,祭出了鬼扇和神扇,首先就將神扇中的三次能量防護罩全部加持在了馮雪身上。“現在我要在你周圍布上‘鬼蜮’,你呆在這裏療傷因該會相對安全一些,至少能幫你擋下一部分的攻擊。”王學璽認真的說道。“你這個狗尾巴草!將防禦手段都用在我身上你怎麼辦?況且我不需要...”馮雪掙紮著就要起來。
“夠了!現在你要好好養傷,別讓我把神扇中封印一分鍾的技能用出來,你就好好的在裏頭呆著吧。”說著便布下了兩道‘鬼蜮’防線。隻是簡單地幹擾視覺而已,並不與要多費事。相信防禦拖延的時間足夠抵擋幾秒了吧!
走到樓邊,背起降落傘,輕輕地綁好了滑翔翼上的安全帶,他便向著武侯祠的方向飛了過去......
馮雪呆在防護罩中,眼神呆滯。時而皺眉,時而無奈,又時而苦澀。不過這些璽哥是看不到了,他已經飛遠了。於是馮雪便安心的盤膝坐好,療起傷來。
僅僅五分鍾,璽哥便安全降落到了武侯祠附近,他本來還以為著滑翔翼多好玩呢!結果一飛到天上被嚇得褲子都濕了。雙腿打著哆嗦的他顫顫巍巍的來到了武侯祠,此時距離兩點已經還剩十五分鍾了。
“哎呀,我還以為你棄權了呢!沒想到小兄弟你還挺聰明的啊!”那工作人員見璽哥的到來,趕緊站了起來。璽哥也不多廢話,哆哆嗦嗦的說道:“有...有褲子沒?”
經過‘停車場大亂鬥’,能站起來的人已經不足二十個了,而且還都已經是強弩之末了,陳胖子赫然在這二十人之列,但他並沒有拿到號牌。眼看就要到兩點了,拿到號牌的選手開始向出口方向退去;而沒拿到號牌並且還能動的人呢?全都如同盯上獅子獵物的野狗一樣,緊緊地跟著。隻留下這哀鴻遍野的停車場和四十多個傷員。
兩方人各懷鬼胎,這裏姑且用‘仇富者’和‘炫富者’來表示好了。就在這時,‘仇富者’的一個小子突然出手,用手中的飛盤砸暈了‘炫富者’的一名隊員,但其餘炫富者並沒有為‘死去’的同伴報仇的心思。看到沒,同誌們,這就是資本主義的作風!反正死的不是我,我幹嘛要出頭?又沒有好處拿。
而出手的小子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被人掛掉了,而掛掉他的卻是同為仇富者的昔日同伴;同誌們,看到沒有!這就是共產主義的作風,我不富大家就都窮著,這樣公平。
‘仇富者’陣營裏瞬間炸開了鍋,爭搶著這個晉級的名額,‘炫富者’也樂得如此,反正最後誰上位也跟我沒啥關係,你們打個頭破血流才好。最好弄他個終身殘疾,這樣後麵的比賽還能輕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