璽哥瞪著死魚眼看著看著張帆:“沒輪到你呢,別插嘴!弱成這幅德行你還有臉說話?信不信我分分鍾搞死你?殺了人還有理了?你個鱉孫,能不能成點事兒了?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王學璽說到這便不再多言,張帆不知道眼前這位‘閻王爺’知道點什麼,也不敢多說話。
其實他什麼也不知道,隻是走在路上突然感覺這邊有能量波動才闖進來的。這也怪他不看報紙,兩個月前的報紙不光報道了‘教師失手殺人案’,這裏的靈異事件也被奉為了這一帶茶餘飯後的怪傳。
璽哥又看向李嬌:“都說出來吧,說出來心裏能好受一些,我願意當你的聽眾。有我在你也不必害怕他,當他不存在就好。”王學璽說完又瞟了一眼張帆,這位好像是壞事做多了心虛,站的比首長的警衛員還直。
饒是如此,李嬌依舊唯唯諾諾的的顫抖,過了好一會才娓娓道來:“今年剛剛開學那會,音樂老師突然換成了張老師,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後來一天音樂課,老師讓我留下,早就聽說過這位老師的謠傳,心裏有點打鼓,就讓一個好朋友在門外等我一會。
後來老師就跟我談話,說我有音樂天賦,問我想不想在這方麵發展,我一開始委婉的拒絕了,他就給我講以後的前途什麼的,一直到很晚。直到半個小時後,等我的那個女生有些不耐煩,於是就給我發了一條短信說自己先走了,但是無法看手機的我怎麼會知道這些?
再後來老師就開始對我動手動腳,我心裏很害怕,但卻不敢表現出來。終於,他忍不了了,想要對我施暴......我拚命地叫喊,希望門口等我的那位同學能救我,但是始終沒有得到回應......當時害怕極了,情急之下就打了他一下,慌不擇路的逃跑了。之後也一直沒敢和別人說......
從那以後,我感覺張老師就開始處處針對我,直到一個星期前的音樂課,我想到了那天晚上的事情,慌神之間被他說做不認真聽講最後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活活掐死。後來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璽哥認真地聽著:“你的學校在什麼地方?這附近應該沒有學校吧?”四周都是居民樓,而且樓很老,不是什麼現代化小區,當然不會有學校。
“我的學校在東麵,大約五公裏左右,這裏應該是我家這邊吧......我也不知道怎麼到這來的,我是不是給別人添麻煩了?”李嬌委屈著,她以前...不,應該叫生前才對,也經常聽說鬼怪一類的奇談,但從來都沒當回事過,可是以現在的情況來看,由不得她不信了。
王學璽驚訝著:“這麼說是你把他的靈魂帶到這裏來的咯?雖然知道覺得你的怨念很深,但沒想到你這麼強大,不經意之間施展出了類似‘拘魂’的力量......看來這位張老師真是害人不淺啊!”王學璽的眼神冰冷下來,淩厲的瞪著張帆;張帆嚇得都快尿褲子了,早知道有這麼一天,他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就算弓雖女幹不成,也不能殺人啊!就算殺人,也不能畏罪自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