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就在你們三個人中間,而且我也知道他是誰了。”王學璽對園丁貝利、醫生鮑勃和管家亨利說道,並且觀察者三者的反應。
鮑勃驚訝的看了看旁邊的二人:“那凶手到底是誰?”
“別急,我先來說說犯罪的經過吧!凶手首先是在誒爾伯特和賈米勒吵完架,眾人散去之後才潛入誒爾伯特房中,圍觀之前,作案工具已經帶在身上了吧。趁著誒爾伯特還沒有回屋,凶手用混有乙醚的香水放於屋中,自己則是躲在櫃子中靜候時機,等到被害人全身麻痹的時候進行作案的。”王學璽頓了頓:“好了,你們可以走了。馬上就該吃飯了,吃飯的時候後我會把凶手公之於眾的。”
三人同時楞了一下,亨利道:“您還是先告訴我們吧,您這樣,我們覺得瘮的慌。”
貝利也幫腔道:“對啊對啊,我們現在可與凶手共處一室,多危險啊!”
“你都與凶手一起呆了好多年了,現在才知道危險?這裏有警察,不礙事的。該做什麼做什麼去吧,畢竟這有可能是最後一次了。你說呢?貝利先生?”王學璽嘴上叫著貝利的名字,但目光卻是集中在亨利身上。
貝利慌張道:“王先生,您不會實在懷疑我吧?我可是清白的啊!祖上八輩兒煉製級都沒偷過,更別說殺人了。”
“那你緊張個屁啊!該幹嘛幹嘛去吧,反正也沒多長時間就能知道了。”
三人走出房間,嶽喃立馬湊上來問道:“是誰啊到底?你是說,作為鑰匙的香水,竟然是混有乙醚的?”
“是亨利,你現在跟上去,相信那瓶香水他還沒有扔掉,畢竟那玩意兒不好弄。等他處理的時候你再悄悄地帶回來,去下一層夢境先不急,我好不容易把謎題解開,自然要秀一下。嘿嘿嘿......”王學璽賤笑著,嶽喃白了他一眼:“德行吧!不過我還是覺得你聞了香水快走不較好,這一層夢境從我到了開始就沒有殺局,顯然不符合你本我的一慣尿性,恐怕宴會會生變啊!還有,這層夢境裏有一把左輪手槍,你可以趁著吃飯之前去找找,那東西是可以帶到下一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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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很快就到了,嶽喃給王學璽遞了一個眼神,示意他交代的事情已經全辦好了並且沒有被亨利發現。嶽喃雖然不擅長戰鬥,但好歹也是安魂者,再加上本身異能就是控製夢,想不被亨利發現的方法非常多。
菜被米珈推了上來,說實話,還真是豐盛,就這一桌子飯所花的成本,基本就夠王學璽平常小半年的飯費了。所以從第一個菜開始,王學璽就專心的消滅起飯菜來。周圍人暗自腹誹:這哪是偵探啊!這就是個活路飛啊!
“那個王先生,家中遭逢不幸,飯菜也比較寒酸,見諒。”賈米勒老爺看似是在謙虛,實則是吧話題往案子上麵引。王學璽當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不過他可沒心情破案,不吃白不吃,好不容易做了個好夢,他可不想這麼快就結束。
“好說好說,飯菜還算合我口味,我就這麼湊合吃了。”王學璽大言不慚,反正快完事兒了,他也就不在乎自己的形象了。賈米勒吃了個閉門羹,悻悻的點了點頭:哎媽,這還這是湊合吃而已,這要是合你口味你不得把桌子吃咯?這桌子上的菜品都下去一半了,我們可都一口沒吃呢啊!
他們可不知道,王學璽這家夥在夢裏是沒有飽腹感的,反之,饑餓感也沒有,所以說他吃的隻是味道而已,這等好事他怎能錯過?王學璽吃完盤中的碳烤蝸牛,突然把刀叉放下,眾人都以為他要開始推理了,但事實上卻不是這樣......
這家夥拿起了桌邊的紅酒,連被子都不用,仰頭就往嘴裏灌,這一氣兒就喝三分之一瓶。好不容易喝完了,大家又看著他等他說話,誰知這貨又說了句:“酒不錯,應該是Grand cru級別的了吧?看來今天可遇到好東西了。”說著,他竟然無恥的把醒酒器放到了自己的雙腿中間,拿起刀叉繼續吃。看來整個晚宴,他都不會把酒瓶子交出去了。
這可是好玩意兒,任何Grand cru級別的酒,少說也得上萬,雖然他喝不出來產區是哪,但肯定是Grand cru無疑。記得上次喝還是白尚茹在聚會上帶來的,當時喝的時候隻覺得不錯,時候知道價錢的時候,王學璽才暗自後悔,自己為什麼不把瓶子拿回家舔一舔?沒準還能天出來點呢!就算是用軟塞泡個水什麼的,那也是錢的味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