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大哥大哥,不用去醫院了,不用去醫院了!我認慫...認慫!”那道士哀嚎著,就跟死了親爹似的。不過王學璽手下有分寸,雖然的確打人身上挺疼的,但還不到讓人傷筋動骨的地步,那道士這幅表情大多是裝的。
道士的演技堪稱影帝,不一會就假裝暈了過去,王學璽踹了兩腳,那道士也躺在地上動了兩下,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嘿!小兔崽子,還跟爺爺我這裝孫子?趕緊給我起來!”
白尚茹有些擔心:“他不會出什麼事兒吧?你就饒了他吧。別回頭再賴上咱。小檸,你先去自己玩會,哥哥姐姐要解決這件事兒。”這畫麵太血腥,實在少兒不宜。千檸玖也沒說什麼,屋子裏神像的臉怪可怕的,她早就不想從這呆著了,應了一聲便去了院中。
千檸玖出去之後,王學璽一步步的向‘暈’倒在地的道士走去:“放心,對付這種人渣,我經驗多的很。”沒錯,王學璽以前放過高利貸,要賬的時候也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不過就是次數不多罷了。隻需要很簡單的步驟就能讓這種人重新‘蘇醒’。隻要讓這位感覺到難以忍受的感覺就行了,比如說用火點著對方的褲子......
“大哥大哥,別點,我醒了,我醒了......咱有話好說,行不?你說咱都是男人,男人何苦為難男人呢?”那道士一邊往後爬,一邊衝著王學璽擺手。
王學璽果然停住了:“穿好衣服,幹活。”
那道士如獲大赦慌張的拿起衣服就跑到神像後麵去了,途中還磕到了腳。“該!”白尚茹氣憤道,虧自己還好心為他求情,到最後卻是被他騙了。王學璽哭笑不得,這種人解的簽真的會準麼?哎,算了,好不容易來一次,高興就行了。
道士從神像後麵出來時已經穿戴整齊,但也不知是先入為主還是怎麼的,總覺得這身衣服像是他偷來的。“你真的是這的道士?”王學璽不禁問道。
那道士自豪的說“那是!我是這的道士,如假包換!”
“這就你一人?”
那道士如實說道:“不不不,還有我師父和師弟,不過這兩天他老人家帶著師弟外出雲遊去了,不然我怎麼敢叫雞......叫女孩來這裏......”
“好啊你!竟然白日宣淫,在你們道觀裏做些下流事!怪不得你師父帶你師弟出去不帶你,肯定是覺得丟臉了!”白尚茹啐道。
那道士一拱手,倒還真像那麼回事兒:“這位姑娘,這你就不懂了,現在不比以前,出家人怎麼了?出家人也是人啊!是人就得有生理需求啊!廟裏擺的是大仙兒,但供它的也是人不是?”
“哼。”白尚茹沒有再說什麼,冷哼一聲別過頭去。王學璽也懶得跟他較勁:“好了,你給我算算這個簽,十二號,認真算,算的不好你可小心點。”
那道士縮了縮脖子,小聲嘀咕道:“大哥,我們有師訓,給人算卦一定實話實說,算出什麼是什麼,我也不敢給您改啊!這不砸自己招牌呢麼?”
王學璽壞壞的一笑,意思是:你這話說的不錯,說完這個在來兩句吉祥話,白尚茹應該會很高興地吧?
那道士也知道他什麼意思,顯然是誤會自己的意思了:“不是您想的那樣啊!我們這是真靈,過街天橋上擺攤兒的,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都是騙子,我們跟他們不一樣,真是真準,真是沒法給您改。”
王學璽攤了攤手,做出一副:你要是不想挨揍就自己看著辦的表情。道士無奈的搖搖頭,師訓他可不敢違,誰知道自己師傅有沒有抽空往觀裏看兩眼?萬一看見他說假話他可吃不了兜著走。拿起白尚茹搖出的竹簽先是看了看,然後又從桌案上拿起了一個黃布包:“請問您是問財還是問運啊?”
“我問情。”
“蛤?”小道士張大了嘴,看向一旁的王學璽:“不用看簽了,就看麵相,兩位就是有緣無分,我勸你啊,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啊!”
白尚茹皺皺眉:“你這到底準不準啊?怎麼看出來的你?是不是又找揍了?”王學璽活動一下手腕,關節被他撅的哢哢亂響。
“誒誒誒!別動手兒啊!舉頭三尺有神明,我可不敢打誑語。要不信咱就看簽兒,反正最後也是一個結果,別怪我沒提醒你們。”小道士把黃布包袱往前一推,一副無辜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