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學璽奇怪道:“她們不應該隻在白天上班麼?也見過鬼?”小茗搖搖頭:“不全見過,隻有其中一個見過,而且是在白天的時候。然後也辭職了。他見到的那個鬼是白衣,具體那鬼長什麼樣沒和我說,我也沒有問,總之就是和我見到的不一樣就對了。”
“這已經是第三個了......怎麼會有這麼多?繼續說你看見的那個紅衣女鬼吧。”王學璽微微蹙眉,他們明明一個也沒有見到啊。
小茗回憶了一下:“那個女鬼我隻見過她的胳膊。那一天晚上我去衛生間,剛剛坐在馬桶上,就感覺馬桶圈上很濕,還有點黏,於是我就看了一眼,但卻發現馬桶上都是血,特別的瘮人......之後,之後就從馬桶裏伸出來一隻手,紅指甲、紅袖子,用力的掐住我的脖子,最後我就昏過去了。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來時周圍已經恢複正常了,晚上我給那個不知名的女鬼買了點紙錢燒了,第二天晚上沒發生什麼怪事。沒想到第三天外麵又有奇怪的聲音,但是卻也沒有再找過我。之後我一到晚上要麼就通宵值班,要麼就一直將頭蒙在被子裏,沒有見過那個女鬼了倒是。”
王學璽眉頭皺的更厲害,怎麼越說越像恐怖小說了?什麼時候鬼還學會鑽下水道了?難道是在馬桶裏淹死的鬼?王學璽惡趣味的想到。不過這件事的確不正常,你想啊!下水道裏盡是些汙穢之物,本身就是驅邪辟鬼的東西,更別說什麼童子尿、大姨媽之類的破邪聖器,沒有鬼會在肮髒的下水道裏生存。
“那麼......那個保潔阿姨說的白衣女鬼呢?這又是怎麼回事?”王學璽問道。
“白衣女鬼......怎麼說呢?本來人家王阿姨沒以為是鬼,因為他實在早上九點來鍾打掃的房間,還以為是剛睡醒的、穿著睡衣的客人走錯了房間,那女鬼就盯著她打掃房間來著,他還問那個鬼是那個房間的來著,但是一轉眼那個‘人’就不見了,事後等她打掃完那一層的全部房間才想起,當時這裏的生意已經很少了,那個樓層完全沒有住人!再加上之前那‘客人’種種怪異的表現,肯定是鬼。”
“還有其他版本麼?”王學璽一邊思考一邊問道。
小茗看看蔣思思,顯然她知道的已經知無不言了,蔣思思也搖搖頭:“其他的鬼我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卻聽以前辭職的店員說起過幾件可疑的怪事兒,比如說沒人居住卻非常亂的房間、房間裏突然不翼而飛了洗漱用具,等在拿過去一套的時候又突然出現了之類的。”
“那麼你們看到鬼的樓層分別是哪層?”王學璽看看時間,正好晚上九點。蔣思思先說到:“就是在這裏,旅館雖然是我開的,但是別的房間我根本就沒怎麼去過,每次如果這個房間空著我就住,如果有客人的話就回家。”
王學璽注意到,蔣思思手上雖然沒有戒指,但右手無名指上卻有戒指勒出的痕跡,基本斷定是結過婚的人,再加上這家旅館雖然算不上頂級,但也能說的上三星級了,一年下來應該能掙不少。想來這樣的人在HD市還有其他房產是很正常的。
接下來則是店員小茗:“我最開始是在二樓住,因為一層沒有客房,所以我住在最下麵的地方,如果顧客晚上有什麼突發情況我也能及時疏導,看見那個紅衣女鬼也是在二樓。之後我便搬到了三樓去,除非顧客有特殊需要,否則我都會為他們安排三層以上的房間。而奇怪的聲音我一直能聽得見。”甚至有時候是在白天。
這下王學璽頭疼了,這說明什麼?這說明這樓裏麵到處都是鬼,而自己卻沒有發現!不管自己沒有,馮雪、納福都沒有在這家來旅店裏發現一個鬼影。這就很尷尬了,這要是傳出去,人家都得說這幾個安魂者是幹什麼吃的。這不是砸自己的招牌呢麼?“總之我們先去二樓看看吧,萬一有什麼發現也說不定。”
蔣思思和小茗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心中已經信了王學璽幾分。畢竟要是騙子的話,現在已經開始擺上“吃飯的家夥”了。白尚茹被兩人說的有些害怕,有心去拉王學璽的衣角,但想了想,自己既然是以他的助手身份來的,怎麼能膽怯呢?這不是讓他丟臉麼?於是隻好將手環抱胸前,一言不發的往前走著。
首先交代一下,王學璽一行人是住在三樓的,小茗看見鬼的樓層之間隻差了一層而已,雖然是這樣,但納福和馮雪調查的時候肯定不會漏過。王學璽走在最前,蔣思思走在最後,說實話,小茗這麼一個普通的女孩還算是膽子大的了,要是膽子小點,早就拍桌子走人了,還會在乎那三頭五百的?在乎也得是自己的小命兒最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