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野縣?沒有情報指出九陰冥雷珠曾在長野縣出現過,為什麼要去那裏?”藤井隼人疑惑道。
“去見個人,沒準他能提供一些情報。不過要等我去過雷暴出現的地方之後才行。如果那邊沒有線索的話,就隻能靠你了。”王學璽厚顏無恥的說到。既然他才是向導,那就把這個向導的價值榨幹淨。
藤井無奈的說:“現在整個九菊一派都在找珠子的下落,但是一點線索都沒有。更別說是我了。我在龍騎士團中混的還是不錯的,也有些自己的情報來源,這些你都能利用。我甚至能幫你打入九菊一派內部,不過想讓我找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我估計很懸。刀劍仕那些人控製的很緊,很多事兒就連司令都不知道。”
“有沒有九菊一派內部人員的資料?就憑咱們幾個人,想在這個國家中率先找到珠子實在是太困難了,就算是找到了,咱們也沒有能力將珠子奪走。所以我們隻能讓九菊一派先找到珠子,甚至是奪走珠子,然後我們在動手。”王學璽老謀深算道。
“什麼?你想去九菊一派內部搶?那絕對是找死啊!咱麼就三個人,但是九菊一派有幾萬人!就算你再弱也......”
“切,他還能一次派幾萬人來對付我?再說了,九菊一派內部也不團結,我們可以利用這一點。”
“九菊一派內部不團結是不假,但畢竟是一脈相承,怎麼可能眼看著寶物拱手讓人?到時候整個九菊一派都會在刀劍仕的號召下團結起來的。”藤井隼人有些覺得這次派來的人不靠譜了。
“別急嘛,現在我隻是有這種想法,不過具體可不可行,還是要看你給我的情報。而且你最近還是少聯係我為妙,如果可以的話,咱們應該有一個特殊的聯係方式才行。”王學璽思考著。
藤井隼人出主意道:“您可以給我的信箱裏塞紙條,我是一個人住的,絕對安全。”“嗯,可以,給你這個。”王學璽拿出了那個密碼本:“我會給你寫密碼,這是我自己編寫的,即便消息被攔截了,別人沒有密碼本也不知道寫的是什麼。好好保護,等我走時候還要還給我呢!天下可就這兩本。”
藤井將密碼本放到副駕駛座位上:“好,銀座已經很近了,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給我打電話,我給您選的房間是在江東區一丁目三十四號,那裏曾是我舅舅的房產,但是舉家去了歐洲,已經空了一年多了,應該沒有問題。這是我的電話和住址。”藤井遞上了一個名片和一串鑰匙。
王學璽接了過來:“嗯,好。等你有時間,把我要的資料放進那個郵箱就可以了。”說完之後,兩人都沒有再說話。白尚茹在王學璽耳畔輕聲道:“我爸不在銀座啊?咱麼不是先去找我爸麼?”
王學璽把食指放在嘴邊,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白尚茹不再追問了,雖然她還是沒明白是什麼意思。
到了銀座,王學璽很客氣的向藤井隼人擺手再見,轉身拉著白尚茹進商場了。這時王學璽才對白尚茹解釋道:“那個藤井隼人才剛剛認識,誰知道他是那一邊的?資料上說他高中之前在國內受教育,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天高皇帝遠的,我怎麼知道他會不會背叛?咱麼不去住他提供的住所,也相對安全些。”
“說的也是啊!可是這樣就得不到情報了啊?而且還會讓他懷疑。而且他已經知道你來的目的了,那咱們不是一樣危險?”白尚茹疑惑道。
王學璽淡淡的一笑:“所以才來這裏啊!嗬嗬,我在這裏有一個朋友,在銀座八丁目開了一個酒吧。他人雖然現在不在,但是他的助手認識我,我會讓他們幫著搜索情報,正好我也有九陰冥雷珠的照片,雖然是電腦合成的,但外形上應該相差不遠。等大概晚飯的時候再去找你爸。”
白尚茹一臉疑惑:“以前沒聽你說過啊!你在日本還有朋友?”
“阿離都不知道這事兒。說是朋友,但也不過是相互利用的那種罷了,他一直想讓我為他工作,不過我沒同意。走吧,我告訴你地址,我可不會看日文。”王學璽將手機遞給白尚茹。白尚茹雖然隻是在小時候學過一些日語,但基本的生活用語她是會的,至少可以問個路什麼的;而王學璽則是時刻注意有沒有人跟蹤或靠近。
銀座八丁目的一個小巷,兩人終於找到了王學璽口中的那個酒吧。“您好兩位,現在我們還沒開始營業,萬分抱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