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白展的會客室裏,白尚茹身穿一身職業裝,正在打印機旁複印著迄今得到的所有資料。而王學璽鳩占鵲巢的坐在主位上,下麵則分坐著他的四位‘小弟’。當然了,也就是血光一行人了。
血光小聲嘀咕著:“明明是鱷給你打賭輸了,為什麼連我們都被抓來當壯丁?吝嗇鬼,跟臭老頭一樣的吝嗇鬼!說什麼為了生你養你的國家啊?根本就是想自己在日本玩,把工作推給別人去做。”
王學璽眯著眼笑著,他昨晚可是給血光做了一晚上的思想工作,簡直就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說的血光自己都覺得如果不答應他,自己就是毀滅地球的罪人一樣。“嘿嘿,別這麼說嘛!你想想,如果國內有我幫襯,那你對付本土的殺手組織不就容易的多?還有我認識的那些大人物,有生意以後都是你們的不是?年輕人眼光要放長遠些。”
月影倒是覺得這件事兒對他們來說很有利,幫著王學璽說話道:“哥,都是自己人,相信二哥會懂得投桃報李的。”邊說她還邊向血光擠眉弄眼的,也不知心裏打的是什麼算盤。
自從三人相認,他們就按照年齡分了兄妹,但這種兄妹主要還是為了合作,這一點幾人都心知肚明。“你看看,還是三妹通情達理、美麗賢淑、溫柔善良、善解人意、和藹可親、端莊大方,知書達理......”王學璽話還沒說完,白尚茹手中一大摞打印紙就摔到了他麵前的桌子上:“誰阿?”白尚茹奸笑著問道。
“嘿嘿,當然是你了。趕緊把這東西給他們發下去吧......”王學璽趕緊閉上了嘴,深吸兩口氣,準備說正事兒了。下麵四人除了鱷以外都偷偷笑著,總算是報仇了。
白尚茹將資料發到每個人手中,坐回到王學璽身旁,王學璽趁他們看資料的時候講到:“你們別以為這顆珠子隻是某種寶石或者古董之類的,國家可不缺這麼個小物件。事實上,這個玩意兒是一件武器。”
血光用眼角瞥著王學璽:“就跟BB彈似的?”
“去死!東京幾個月前的不正常雷暴就和它有關。本來這顆珠子應該是供奉在日本皇宮的,但是在幾年前就被人盜走了,一直沒有線索。直到雷暴的出現,這才算是有點線索,現在不光是我在找那顆珠子,整個日本的國家保密部門都在找。我們得想辦法把它偷偷帶回國,最簡單的辦法是暗中協助調查查,給本地的情報部門提供線索,然後在將它搶下來或者偷出來。”王學璽左右衡量之下,覺得還是這種辦法比較靠譜。“咱們沒有情報來源,國家內部倒是可以使用我們的間諜,但是等我們的間諜拿到資料,黃花菜都涼了。再者說,咱們就這麼幾個人,也沒法和一個邪教硬拚。”
月影站起來發言道:“我倒是有一個好主意,不知道能不能試試。畢竟日本政府的話也是對這個邪教深惡痛絕的,想必在我們看不到的地方一定是暗流湧動,所以我們隻要加一把火就好了。”
............
王學璽隻是把任務分派下去,而他自己則是被白尚茹拉去逛街了。為什麼又要逛街呢?女人的天性還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武藤小姐送給白尚茹的船票就在今晚,兩人實在是沒帶參加正式場合的衣服。
兩人一直逛到傍晚,王學璽已經累得像狗一樣了,回到車上,王學璽把東西往後座上一扔,點燃香煙就開始喘粗氣。白尚茹湊近他的胸膛,眼神就像哀求大灰狼吃掉她的小白兔:“看你平時體力那麼好,怎麼一逛街就累成這個德行了?不就比我多提點東西麼?難道那天晚上把你的‘精力’都消耗幹淨了?”
王學璽指著後座上二十幾個購物袋:“這叫多拿點兒東西麼?這叫給商場搬家啊!我的天,隻要是帶logo的,你全讓我試了個遍,能不累麼?而且讓我更驚訝的是,平時你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怎麼一逛起商場了跟變了超級賽亞人似的?我的天,今天QQ運動裏頭我絕對是第一名。”王學璽拿出手機:“你看,已經兩萬多步了,已經是第一了!有木有?更何況晚上還得去坐船呢?”
“切,快點走吧,船晚上七點就開了,現在過去正好省了一頓飯。”
王學璽立刻來了精神,寵溺的摸了摸白尚茹的頭:“就知道我媳婦兒最會持家了,嗬嗬,船上肯定是自助,而且肯定不用花錢,走吧,你設置導航。”兩人先回去拿了行李箱,將新買的衣服裝在裏麵後才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