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了一會兒,隊裏的其他人就陸續的回去了,現在病房裏隻剩下沐天翔和薑施韻,就連蘇涵聞訊也煲了湯過來。
“怎麼弄成了這樣?”蘇涵擔心的問。轉頭看向沐天翔,眼中有著說不出的擔憂。
“你是不是覺得有什麼不對勁?”沐天翔問。
蘇涵點點頭,她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可能是被以前的事兒嚇到了,所以稍微有點什麼就會草木皆兵,也許,隻是我想多了。”
“也不是沒可能,還是注意點才好。”沐天翔說。
沐劍晨和薑施韻看著他們討論,雖然一頭霧水,並不知道他們其中的深意,可是心裏卻是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幾個人又待了一會兒,天色也不早了。
“爸,媽,你們先回去吧,施韻你也先回去吧。”沐劍晨說。“我這也沒什麼,在醫院觀察個兩天就好了。放心吧。”
拗不過沐劍晨幾個人又耽擱了會兒就回去了。
人都走了,沐劍晨一個人躺在病床上,腳腕傳來的疼痛,讓他覺得恐懼。運動員最珍貴的就是身體,這一崴腳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希望能恢複。
這是個很多人都無眠的夜晚。
一周後。
沐劍晨的腿還是無法恢複到能夠訓練的程度。這可急壞了沐天翔。然而,最著急的人還要說是沐劍晨本人,腳腕子恢複不好,怕是以後就要和這項運動告別了。
想到這,沐劍晨的心不但沉了下來,甚至開始焦慮起來。
然而他心中明白,在運動的過程中,受傷是在所難免的。
沐劍晨受傷的消息很快的就傳到了盛皓。藜麥聽了以後,神情不自覺的恍惚了。沐劍晨受傷了?藜麥很是擔心她的職業生涯,不但是藜麥意外,甚至連江皓宇都感到意外。
可是,在藜麥的心中,似乎又閃過了一個可怕的想法,看著江皓宇那沒有什麼表情的臉,藜麥從內心中覺得她好像從來都沒真正的認識過江皓宇,好像從來沒這麼真切的從這個男人身上感到恐懼。
此時,辦公室裏就隻剩下藜麥和江皓宇。
“江皓宇,總不至於把事情做的這麼絕?一個運動員的生涯,難道就這樣隨意的葬送嗎?”藜麥走上前去,雙手撐住了江皓宇的桌子,怒聲說道,雖然她的聲音不大,可是她顫抖的身體,已經出賣了她那無法掩藏的怒意。
“藜麥,你什麼意思?”江皓宇問,此時他眯著眼睛,靜靜的看著藜麥。
“江皓宇我什麼意思你不知道嗎?這樣的勾當你是不是幹上癮了!”藜麥許是氣急,她鮮少這般跟江皓宇說話的。
“藜麥,如今你為了沐劍晨直呼我的名字,竟然這麼跟我說話,記住,你現在是江太太,不管怎麼樣,你跟我還在同一條船上。”江皓宇說,提醒著她,是她藜麥死切擺列的纏在自己身上,領了江太太的名號。
“江皓宇,做人至少要有底線!”藜麥說,咬著壓,她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盡量的淡定。
“底線?你現在跟我聊這事兒不覺的有點諷刺嗎?”江皓宇問:“當初早幹嘛來的?你跟在我身邊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的底線在哪你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