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難?”江皓宇終於抬頭,他的眉頭擰得更緊。看來事情真的有點棘手了。
最近,一家在美國注冊的財閥公司悄悄打進國內,把江皓宇所在的城市做為根據地,以最快的手法和狠毒的手段吞並了一些公司,逼迫一些中小型公司破產。
更為嚴重的是,他們暗中悄悄高價收購了江氏一些股東的股份,大有要要吞噬江氏的架勢。
江皓宇派溫子言去查清對方的底細,做事一向雷厲風行的溫子言,第一次遇到了難題。
對方很神秘,注冊身份是美國人,但是根本沒有人知道這個人的底細。
看來對方是有備而來,他們收購的中小型公司都是和江氏有業務來往的,幾乎都是簽定了交易合同的。也就是說,江氏的很多業務往來,掌握在了對方的手裏。江皓宇預感到事情的嚴重性。
一個上午,他開了一個高層會議,分析了當前的形式,然後自己又精心思考,做好了一切迎站的準備。
商場如戰場,在商場上,麵對的永遠是戰爭,硝煙炮彈防不勝防。隻有精密的策略,才可以防備一切的意外。冷靜的江皓宇,最大的特點是臨危不亂,越是遇到大事,他越冷靜果斷。他要全力打好這一仗!
“江皓宇,我很擔心。。。。”溫子言欲言又止。
“哦。”江皓宇若有所思的抬頭,他看了一眼溫子言,這一眼把江皓宇驚得目瞪口呆
江皓宇刷的站了起來,關切的看著溫子言。一向意氣風發,風流倜儻的溫子言,失去了以往的朝氣和陽光,一身得體的黑色西裝帶著褶皺,頭發有些淩亂,眼圈發黑,滿臉的疲憊。他沒有皺得緊緊不住的打著嗬欠,那神情好象以及好幾天沒有睡覺了。
這麼多年的哥們,這樣的形象,在溫子言身上第一次看到。江皓宇皺起了眉頭。
生意場上,遇到一些突發事件是難免的,溫子言跟著他在生意場上打拚這麼多年,大風大浪也都經曆過。
這次的事情雖然突然,但是商場本身就是很特殊的,一夜之間暴富,一夜之間破產的事情每天都有發生,溫子言也親曆過無數。
不會這麼誇張吧,這樣一件小事,就把他折磨成這個樣子?“溫少,你這是怎麼了?”
江皓宇擔憂的問道:“工作壓力大嗎?不然我給你放假兩天,好好休息一下,公司的事情我先派別人去做。”
溫子言大驚失色,他衝著江皓宇連連擺手。“江皓宇,求求你可別給我放假,一定要多給我工作,最好派我出差,去非洲,去歐洲,去……月球最好,最好一輩子不回來,我可不要呆下來,要是休假,我就沒有命了,我們多年的交情,你可要救命啊,要是給我休假,我就死定了。”
江皓宇更加不解,這個溫子言,這幾天怎麼了?有點吃乜呆傻。“溫子言,你不是病了吧?我送你去醫院檢查一下。”
溫子言滿臉哭相:“江皓宇,我是病了,我瘋了,被逼瘋了,那個馮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