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許鴿!”薑施韻想起來了,昨天唯一入口的不安全隱患一定就是許鴿給她的那杯果汁。是自己掉以輕心了。
“那應該就沒錯了,你在樓上的事兒,也是許鴿告訴我的。”沐劍晨說。
“可是許鴿為什麼害我?”薑施韻有些不明白,就算她們都不喜歡自己,但是也沒有厭惡到這個地步吧,再說自己跟許鴿也沒有什麼直接矛盾啊!
“很多事兒並不是你想的那樣,會比日常你所想想的複雜很多的。”沐劍晨說道。然後,他對薑施韻說:“你以後自己小心點,這種不入流的藥即便是出了事兒還好說,要是亢奮劑又或是在比賽中……”
“你別說了!”薑施韻情緒突然激動起來,她雙手捂著自己的頭,大聲兒的打斷了沐劍晨的話。爸爸,當年就是……
家庭破碎,父親抑鬱跳樓,當年,他就摔在了自己和媽媽的眼前!血肉模糊,媽自那個時候就病了,自己也是時常噩夢連連。她不敢再往下想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進入這個行業到底是對不對?
對,自己是對的,為了媽,她是對的不是嗎?薑施韻不斷的給自己做著建設,努力的調整著自己的情緒。
“薑施韻你怎麼了?”沐劍晨也發現了她的不對勁兒,幾步上前,把她抱在了懷裏,輕聲兒的安慰到:“沒事兒了,沒事兒了,以後你自己小心一些就是了!”
懷裏的女人哆嗦著,這些個髒事兒怕是嚇到她了,不像自己,看的多了。
沐劍晨不知道昨天設計薑施韻的人是誰,但是如果當事人裏沒有他,怕是薑施韻麵臨的不僅僅是被追責和身敗名裂。至少有他沐劍晨的名號在這,即便是盛皓也是要考慮一下要怎麼保全了他們的。沐劍晨不傻,他當然不會輕易做決定。雖然他有著私心,想要借著薑施韻幫自己一把,但是,他也幫了她一把不是嗎?
他不是隨便的男人,既然動了她,就會對她負責任的。
婚他會跟她結,也會盡力的對她好,至於愛情,也許是他此生對薑施韻唯一的虧欠吧。
好一會兒才覺得薑施韻的情緒緩和了起來,甚至漸漸的放鬆了起來,剛才他抱著她的時候,她僵硬的像是一塊大石頭。沐劍晨看著她那陰晴不定的小臉,很是心疼。
“薑施韻,你現在好像隻能嫁給我了!”沐劍晨笑著說:“嫁給我也沒什麼不好,我長的帥,會對你好,還有錢……”薑施韻看著他,聽他在那絮絮叨叨的說著那些不著邊際的話,不知道為什麼,卻覺得很是心安。這麼多年,一直是她在保護家人,好像是第一次吧,感受到了這種被保護的感覺。她就像是個孩子貪戀糖果一樣,太過向往和依戀,即便她知道,在這麼下去會萬劫不複。
“送我回家吧。”薑施韻說道。
沐劍晨點頭,送她回去。
媽還在醫院,不知道醒沒醒過來,她一向是反對自己跟短道速滑有所接觸的,如今,自己成為短道速滑項目的職業運動員,不知道她會不會被自己直接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