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從前間大人之間的恩怨,到底是個長輩,最起碼的禮貌她還是有的。
“施韻啊,對不起,是我害的你們……”沐天翔說。
“沐教,如果沒有別的事兒我就先下去了。”薑施韻說,顯然不願意提及以前的事兒。
自從薑施韻歸隊以來,話就開始少的可憐,她一心隻撲在訓練上,比任何人都吃苦,即便是滿身傷痛,可是從未有過一天的放鬆。
“施韻,你的訓練強度太大了,在這樣下去不成!你的身體會完蛋的!”沐天翔焦急的勸道。可是薑施韻卻說:“沐教,還有別的事兒嗎?”
沐天翔被薑施韻問的再說不出別的話來,於是也就閉口。
見沐天翔沒話可說,薑施韻說了一聲兒:“我先下去了。”就離開了。
薑施韻的狠命訓練所有的隊員都看在眼裏,大家看她那不要命的樣子,都覺得這次病了一場後她就瘋了!
沐劍晨也是看不下去了,都是運動員,當然知道這般強度的訓練會把運動員的機能都毀掉的。於是在薑施韻訓練結束去換衣服的時候,一把抓住了她:“薑施韻,你是不是瘋了?這種強度的訓練,你不要命了?”
“沐劍晨,你放手。”薑施韻說:“我的事兒與你無關。”
沐劍晨看她一副滴出的樣子,眼下也是急了,直接把人扛起來就走。
“沐劍晨你是不是有病啊!”薑施韻生氣的打著沐劍晨說道:“你放我下來,你放開我!”
隻是沐劍晨依舊不肯放手,薑施韻氣急,一口咬了下去。
後背傳來的疼讓沐劍晨羈留一下子,但是他依舊沒有鬆手,那天聽藜麥說,薑施韻滿身都是咬傷,在想想這一口的疼,天啊,沐劍晨簡直無法想象,薑施韻當時到底是經曆了什麼,疼成那個樣子都一聲兒不吭?心下更是心疼。
把薑施韻塞進了自己的車裏,沐劍晨就上車鎖了車門開回了自己家。
“薑施韻!”沐劍晨把薑施韻甩在沙發上。“我跟你說,你真的不能這個樣子了。
“你還有別的事兒嗎?如果沒有別的事兒,我得走了,我媽還能我回去吃飯呢。我要是回去晚了她會擔心我。”薑施韻說完就要離開。
“薑施韻我們好好談談吧好不好?”沐劍晨的語氣裏帶著些許的祈求。
“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你還不明白嗎?我跟你沒有未來,這是注定的!”薑施韻說。
“可是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不是嗎?上一代的恩怨我們一定要背負嗎?”沐劍晨問她,他也是真的被她給氣到。
“好,就算是上一代的恩怨不用我們背負,你覺得,我媽看見你能開心嗎?一看見你就能想起你爸對我爸做的那些個事兒,你覺得她能接受嗎?我媽本來就這個樣子了,我不想她氣死!”薑施韻說:“退一萬步說,即便不是為著這些個,我不愛你,這個理由夠嗎?看到之前我身上的傷了嗎?江皓宇弄的,全身上下,無一幸免,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意味著我也曾經成為過他的女人!”薑施韻說:“真不知道你在執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