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子言,你嘴巴也流血了耶,那我不也有義務為你包紮下,請張開嘴巴吧!”從旁邊架子拿出一塊布,瞅了瞅被她咬出血的血豔嘴唇,冷挑了挑眉,再開口道:“最好的辦法呢,就是把你不聽話的嘴巴縫起來,那就萬事大吉,當然,也不會再受到傷害了。”似沒看到溫子言越漸難看鐵青的臉色,任文心一臉悠哉樣,晃了晃手中的布,上挑的眉毛好似在挑釁。
“你……”從來都沒見過這麼不知好歹的女人。她就真的不怕,他一槍斃了她!
“女人,不要考驗我的耐心!”溫子言沉聲命令。拿出隨身手槍,直指著任文心。這個女人,果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一定要他使用非常手段才會妥協。
“沒種的男人,除了威脅這招,你還剩下什麼?”任文心琥珀色的眼睛染上火焰,眼眸裏的不屑與厭惡是那麼的明顯,讓溫子言失去了應有的冷靜、沉著。
“我有沒有種,你會不知道?還是,想再嚐試一次!”溫子言暴怒,黑藍眼眸轉變為深沉的暗藍,滿麵怒火的瞪著任文心,男人最忌諱這兩個字,這女人,真的,很欠教訓!!
該死的男人,該死的窩囊廢,就隻會威脅她,如若不是看在他是她寶寶的爹地,早一腳踹死他了。
“這世上有什麼是你溫總不敢的,家大勢大,殺死一個人就如同捏死一隻螞蟻那樣簡單。”濃濃的諷刺溢出口,琥珀眼裏的鄙視更重。
她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看他不順眼,不想順他意,不屑、諷刺的話不經過大腦,就已脫口而出。
“你……”還是第一次有女人膽敢挑戰他的威嚴,第一次被女人說得一無是處。如若不給她點教訓,還真當他是軟腳蝦了!他上前去……
意料中的害怕沒有出現,隻有一句令他更是怒火中燒失去理智的話語。
“沒種的男人!當時在我家裝失憶騙吃騙喝!被我送去當牛郎有能怎樣?”緩慢的吐字,低聲嘀咕。
胸腔裏濃濃的怒火高漲著,快要燒出胸膛,五髒六腑都沸騰著,踏前兩步,邪肆的勾起唇角,冷笑了聲,陰戾的盯著她。
“女人,想要我抱你可以明說,不必用這種方法。”在任文心驚愕愣神的當口,唇瓣壓了下來,封住這張不討喜的嘴唇,這次,溫子言先發製人,製住了任文心的雙手雙腳。
“嗚……放……開!”唇瓣怕已被他啃腫,不留一絲餘地的狂暴啃咬她,讓她無絲毫還手之力。
終於,在任文心快要窒息時,溫子言放開了她,改啃咬她的脖子。男女懸殊的力量在這時發揮了出來,被製住雙手雙腳的任文心,就如待宰的小白兔,任覆在她身上的“大灰狼”為所欲為。
“給我滾開!不然,你會後悔的!”稍平複了下呼吸,任文心沙啞的低吼。
音落,一口咬住溫子言的肩膀,但溫子言卻隻是悶哼一聲,並沒有放開她。嘴上加重力道,嘴裏已漸有了血腥味。
“如果不想肩上少一塊肉,就立刻停止你的齷/齪行為!”鬆開咬著的肩膀,擦去唇瓣的血絲,任文心怒聲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