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皺了皺眉,當作沒聽見,任文心就想離開。
“我又不是猛獸,看到我,用得著這樣害怕嗎?”嬌嬌大踏步走至任文心麵前,擋住了她的去路。這女人,越發的珠圓玉潤,那凸出的小腹裏頭,正孕育著一個小生命,一個令她咬牙切齒的小生命。
為什麼?她真的好不甘,任文心隻是一低賤的鄉下人,憑什麼就能懷上子言哥哥的孩子。有資格的,應該是她嬌嬌才對。黑眸染上憤恨,眼睛似利箭般,好似要把這肚子裏的寶寶射穿。
“讓開。”任文心冷冷的音調沒有起伏,隻是那眉心,染上一抹不耐煩。
“不讓,又怎麼樣?”挑釁的看著任文心,今天子言哥哥出門了,而總是在她身旁的那兩個女人也不在,哼,今天,她就要讓她知道,敢搶她男人的後果!
看著嬌嬌不懷好意的目光,任文心暗叫一聲不好,這兒的路隻有她身後的一條,看眼下的情形,任文心覺得自己還是呆在房間比較好。冷冷的看了一眼嬌嬌,任文心轉身,想再度返回房間。
“跑什麼?”嬌嬌上前,拉住任文心的衣袖,任文心背後似長了眼睛一樣,往右邊輕輕一拐,就避開了她伸過來的手,大踏步朝房間走去。“不準走!”
憤怒的嬌嬌朝任文心撲去,任文心被後頭突來的重力而踉蹌了下,側著身子往一旁倒去,頭狠狠的撞向牆壁,但那雙纖手,卻穩穩的護住小腹。“都說了叫你不要走,硬是不聽。”
嬌嬌爬起來,惡狠狠的看向任文心。
“嬌嬌,你在胡鬧什麼?”栗雨推著溫母走了過來,低斥。
“我,沒做什麼?看到任文心摔倒了,想扶她而已。”看到姐姐與溫媽媽的出現,嬌嬌尷尬的笑笑,伸手就要去扶任文心。
“別碰我!”厭惡的避開嬌嬌伸過來的手,靠著牆,任文心慢慢的起身,本是很簡單的一個起身動,她卻做得萬分艱難,額上冷汗涔涔。
“嬌嬌,過來。管她死活幹什麼?這樣低賤的人,最好是從這樓梯處摔下去,那就天下太平了。”每看到任文心一次,溫母對她的厭惡就增一分,每想起都是這隻狐狸精害溫子言跟她這樣冷漠似陌生人,溫母的心就痛一分,看到任文心,就想把她撕成一片片。
不想理會這三個惺惺作態的人,任文心邁著艱難的步子,朝房間走去。嬌嬌伸出一腳,隻要任文心往前踏一步,她勢必擋不住慣性的壓力,而向前摔倒,屆時,小腹朝下,她那圓鼓鼓的肚子,那令她不爽的懷孕,一切,就會歸為塵埃。
任文心正向前走,在看到前麵突伸出的腿時,步子已然收不住了,那一秒鍾,也思考到了這嚴重的問題。她隻有賭一把了,反手往前一拉,在她一旁的嬌嬌被她拉向自己這一邊,借著力,身子微微傾起,本是可以借著嬌嬌起身的,卻被嬌嬌也反手再一扯,兩人齊齊向地麵摔去。
“啊……”一聲尖銳的慘叫聲響徹在溫家別墅內,在外麵花園裏呆著的兩個人聽到尖銳聲,立刻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