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而已。”溫子言說。
溫子言在外麵的勢力她也知道一些,想置他於死地的人可是很多,但,任文心現在又懷孕了,跟著他,怕母子倆萬一有個什麼損失,那就糟糕了。“阿姨,不用麻煩了,我會保護好她的。”阿姨給他的夠多了,而他,不想因為自己的恩怨,而牽連到阿姨與叔叔她們。
“你這孩子,還跟阿姨客氣什麼,我們齊家,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知道溫子言的顧慮,齊阿姨也隻得作罷。
這幾年,她們來往的很少,她知道,溫子言是為了保護她們。
另一間高級病房內,散發著一陣陣陰冷之氣,似讓人處在背極冰寒之地,冷得人瑟瑟發抖。
“栗雨,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她,留不得!”那接下來的話語,聰明的栗雨豈會聽不懂。
一次不成功,還有第二次不是嗎?總之,她就是不希望這個賤女人還能瀟灑自如的站在她麵前!!他們溫家,不能敗在這個低賤的女人手裏!
“知道。”垂下的眼眸中,陰冷的眯起,迸放出一道道寒流,冷嗖嗖的,似冷箭。子言現在受傷,最近幾天必須是要在病房裏,是保護不了她的。她就不相信,她會每天二十四個小時都呆在病房裏,不出來。
這幾天,溫子言躺在病床上,簡直是他度過最愉快的時光。天天吃飯有任文心喂,她也不會不喜歡他的親近,可以讓他近身,一起撫/摸著那尤在成長的寶寶,兩人的嘴角,都會勾起幸福的笑痕。
“子言,今天好點了嗎?”栗雨手捧一束太陽花,臉上帶著一如既往的溫柔笑容,溫和的語氣,讓人一陣舒爽。
可,聽在別人耳裏,卻不是那麼一回事了!“栗雨,你不必天天來回跑。有空,去照顧一下她。”看著這束金太陽花束,那是代表著生機勃發,充滿活力的花,栗雨天天來,都會帶上這耀眼的太陽光。
這也是他苦惱的原因,他想跟任文心多親近親近,再有新一步的進展,但每到關鍵時刻,栗雨都會適時的出現。
“我的能力你知道的。如果我不來,我怕某人會樂此不疲。”栗雨調侃道,揶揄著溫子言。
隻是,那微揚的唇角,沒人看到那苦澀的味道。她多麼想告訴他,如果可以,她不要天天來,她想時時刻刻的呆在這,就近的照顧他。但,她的一番好意,一片真心卻令他不待見,不理會。
才兩天,就忍不住對她下逐客令了嗎?望向坐在床邊,那兩人和諧的畫麵,把她屏棄在外的情景,令她心口一陣悶痛。
視線最終定於任文心身上,陰冷的殺氣一閃而過,複又垂下眼眸,都是她,都是眼前這個礙眼的女人,她一定要消失!
“不打擾倆位談戀愛了,我這就走。”雖是輕快的語氣,但任文心卻聽出了裏麵的心痛與酸意。
五天後,齊大夫一進來就跟溫子言說:“走吧!”
“去哪兒?”從財經報導裏抬起頭,溫子言看向門口那臉色有些不善的齊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