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喬姐回過頭看著我,“安錦年你怎麼了。”我勉強地打起點精神,然後在心裏安慰著自己。我拿起手機然後仔細地看著屏幕,然後微微一笑,我剛剛真的按錯了。小喬姐長出了一口氣,用手指戳了一下我的額頭,“我剛剛被你嚇壞了。”
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看了一眼屏幕是任梓棲打過來的,我笑了笑然後想起了李商隱的那句情詩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電話那頭的任梓棲微笑著說,“想我了沒?”我連連點頭,雖然他是看不到的。他微笑著繼續說著,“等下我下班,晚上去吃飯吧,我們好久沒在一起單獨吃飯了。”
“好啊。”我看了一眼小喬姐,小喬姐特別鄙視的瞥了我一眼,然後繼續開車,她開得很慢,我認為已經算是很慢了,她開車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慢過。“那好吧,我先掛斷了。”他溫柔地對我說著,然後掛斷了電話,他像是一杯散發著淡淡清香的綠茶一般,隻有懂他的人才知道欣賞他。
“瞧你那一臉猥瑣樣,有什麼好事跟你家小喬姐分享分享。”她一邊開著車,一邊說著。我微笑著一臉的燦爛,我就隻這樣的人,成天嬉皮笑臉的,小時候,我媽經常抱怨說,你什麼時候能夠長大啊。上小學寫自我介紹的時候,我會說我是一個特別活潑的孩子,現在我會十分文藝的說,我是元氣少女一枚。額,元氣少女我已經算不上了,我現在是元氣女青年一枚。我把任梓棲約我吃晚飯的事情告訴了小喬姐。小喬姐更加鄙視的看著我,當然她是用眼角的餘光看了我一眼,她不屑用正眼看我,“就這樣你就一臉的猥瑣笑啊,小姑娘,你好容易被感動。”
我點了點頭,的確是這個樣子的。不過什麼叫做容易被感動啊,我這叫做感情細膩。我笑了笑,然後以同樣的方式回敬小喬姐,“任梓棲答應了你的約會的時候,你不也是一臉燦爛的笑容嗎?”
小喬姐十分強詞奪理的說,“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笑了,再說了本姑娘與他出來的主要目的是為了公司的利益,跟你可不一樣,當你跟你家男神親親我我的時候,我還要對著一座冰山,一字一句十分詳細的為他解釋合約的內容,我容易嗎我,對了你們打算去那個餐廳。”我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任梓棲沒有告訴我?”
小喬姐皺了皺眉頭,然後說,“這樣吧,等下我跟沈流年去哪裏,你們就去那裏吧,相互之間好有個照應。”我看著小喬姐,我被她給弄糊塗了,相互之間有個照應,沈流年雖然有的時候嬉皮笑臉不務正業,但是絕對是正人君子,至於任梓棲,任梓棲在我麵前就是一隻沒有爪子沒有牙的老虎,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大一點的寵物,是沒有殺傷力的。
大叔站在公司的門口微笑著看著我們兩個凱旋而歸的大功臣,他笑嗬嗬的對我們說,“小喬,錦年你們兩個辛苦了,來先喝杯咖啡潤潤喉嚨。”他十分殷勤的遞給我們連個一人一杯咖啡,我嗅了嗅,這個味道是麝香貓,以前在流年工作室工作的時候聽沈流年說過,這絕對是咖啡裏無可撼動的帝王,我咕咚喝了一大口,然後看著我的老板,“老板,您今天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大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