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朝月的眼淚掉了下來,她接過戒指,季川亦站起來然後抱住她。很溫馨的一幕,我的心顫動了一下。過了好一會兒,季川亦鬆開了懷裏的花朝月,拿過她手裏的戒指為她戴上,十分細心,然後牽起她的手,看著我,“謝謝你姐姐。”我微微一笑,“不客氣。”
花朝月看著我,用充滿歉意的語氣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沒關係。”我麵帶微笑地說著,然後說,“我有事先走了。”說完我打了一輛出租車,然後離開了這裏。我看著剛剛收到的那條短信,是顏濤發來的,顏濤在短信上說,晴朗跟那個人分手了究竟是怎麼回事,我現在在你常去的那家吸飲吧。我將手機放進衣兜然後跟司機師傅說了一個地址。
不知道晴朗的氣消了沒有,我想了又想然後用把手機掏出給她打了個電話,手機裏傳來的是嘟嘟的忙音,看來她還在生氣,她還是不想接我電話。我到那裏的時候思南姐正在陪客人聊天,她見我來了,對我微微一笑,我也笑了笑,然後朝著顏濤走了過去,他正在喝咖啡,手裏翻著一本雜誌。
“那個男的為什麼要跟晴朗分手,你不是跟我說,他對晴朗很好的嗎?”他看著我帶著責備的語氣,像是我做了十分十惡不赦的事情了一般。我笑了笑,我怎麼知道,我看著顏濤用一種關你什麼事的口氣說,“顏濤,她們兩個分手關你什麼事?”
“怎麼就不管我的事了,”他用超過六十分貝的噪音喊著,周圍的客人都紛紛看著他,他歎了一口氣,“你是知道的,我很在乎她,我希望她過得好一點兒,所以我剛剛才會那麼著急,我問過晴朗,可是她不告訴我,你不要瞎想,昨天是她打電話給我的,她打你的電話打不通,不然她也不會想起打電話給我。”
我歎了口氣,然後把我知道的事情言無不盡的告訴了他,他的眉頭皺得緊緊的像是一個川字,他板著一張臉,沉默了大約有三四分鍾之後,他端起麵前有些涼了的黑咖啡,十分沉重地說,“是不是第一次就那麼重要嗎?愛一個人就是要連她髒的地方也一起喜歡,我從來沒有嫌棄過這些,安錦年,你能不能幫我告訴晴朗,我希望她回到我身邊。我會試著說服我爸,讓我爸接受他。”我笑了笑,然後對他做了一個無能為力表情,“雖然我很想幫你,但是我也無能為力,昨天我跟秦晴朗打了一架,她到現在都沒接我的電話。”
他看了看我,然後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我們都十分熟悉的手機號,手機裏傳來了嘟嘟的忙音。撥了好幾次之後,顏濤的眉頭依舊皺著,“安錦年,你知道晴朗現在住在哪裏嗎,我去花店找過她可是花店裏一個人也沒有。我想去找她。”我看著認真的顏濤,他的眼神不容許別人拒絕,我點了點頭,然後十分沒把握地說,“我不知道她現在在哪,不過我想我們可以去那裏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