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包生產廠的那個黑經理又嘀咕著說到:“要是沒有我爸爸那一輩人的努力,我想,在座的各位恐怕都得吃土了吧。唉,誰知道,我們餐包生產廠也居然淪落到需要大家來捐款的地步了。”
在這樣的場合又提起自己爸爸來,連普羅米也覺得有些煩,認識黑經理沒多久,他都說過兩次他爸爸了。
“哈哈哈哈,我覺得,吃餐包,本來就像吃土一樣啊,沒什麼味道的。”銅綠溫檜笑著說到。他這麼一說,那個黑經理臉上就有些掛不住了,顯得很不高興。
普羅米趕緊解圍說:“哪裏啊,餐包可是很重要的。畢竟,餐包是我們最基本的食物嘛,大部分人還是要靠餐包來維持生命的。那麼,銅綠兄,今天你給大家準備了什麼食物啊?”
“哈哈,我這裏?什麼樣的蔬菜都有,麵包和酒也是不限量供應的。可以說,除了餐包,其他吃的東西,應有盡有。”銅綠溫檜驕傲的說到,還特意指出來,自己的宴會沒有餐包供應。
那個黑經理雖然也很不喜歡他這麼說,但是自己也沒有他那麼有錢,又是在人家銅綠溫檜自己家裏舉行的宴會上,也就沒有再說什麼了。
這個時候,月白阿岱和其他的朋友也來解圍,大家也就岔開話題了。普羅米也注意到,銅綠溫檜並沒有在宴會上提供雞肉食品,可見,這個事情,他做的也還是比較謹慎的。
大家在一起吃吃喝喝,基本上都是有錢的年輕人,各個都是躊躇滿誌的,看起來,都是想要做一番事情的。
這時,又有人又提議,請月白阿岱給大家唱歌,她倒是也沒有扭捏,站起來就唱了一首歌。普羅米在旁邊聽著,也暗自喝彩。
月白阿岱的聲音穿透力強,氣息也很不錯,有點兒偏向女中音的那種感覺。普羅米之前也聽過紅葭擇唱歌,對於唱歌的水平,自己心裏也有大概的準星。他估摸著,以月白阿岱的唱功,肯定可以憑借實力評上相親等級的三級的。
唱歌過後,大家也吃得差不多了,包括黑經理在內的其他來客,都紛紛起身告辭。銅綠溫檜還沒有喝盡興,給普羅米使了個眼色,讓他留下來繼續喝酒。他又挽留月白阿岱也繼續留下來。她本來準備走的,看普羅米也還在,就說自己再少坐一會兒,等下也要回去了。
銅綠溫檜看多沒什麼人了,又讓人把剛剛吃剩下的撤掉,重新再安排新的酒菜。這一次,不出普羅米所料,果然上了雞肉。
月白阿岱說:“銅綠總,你還真是大方啊,又請我們吃肉。”
銅綠溫檜說:“當然啦,留下來的,都是我比較親密的朋友了,肯定是要傾我所有的來招待大家了。”
月白阿岱又說:“我爸爸都跟你說過好多次了,讓你低調一點,你還不聽。”
“這裏的朋友都不是外人,擔心什麼啊。阿岱,你也再喝一點兒酒吧?”銅綠溫檜滿不在乎的說到。
“我不喝了,喝的差不多了。”月白阿岱說著,看了看普羅米,又對銅綠溫檜說:“你有錢請大家吃飯,怎麼上次慈善晚宴的時候不過來,捐一點兒錢出來,資助一下餐包生產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