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羅米緊緊地盯著機場上空那架搖搖擺擺的飛機,對黑艾森說到:“我記得我坐過的飛機很平穩的啊。這一架飛機肯定有特殊情況,也不像是在做什麼表演啊。”
“現在又不是航空展覽,再說了,我也沒見過這樣的飛行表演啊。看起來像是沒頭的蒼蠅似的。”另外一個隊友也和普羅米說。
這個時候,機場的地勤已經出動了消防車、醫療車等車隊了。普羅米也看出來了,這肯定出現是失控的情況了。
“快看,那架飛機往東邊掉下去了!”這時候,又有人驚呼到。
普羅米看過去,那架飛機正以很快的速度,幾乎像是垂直降落一樣,往東邊的墜落了下去。那裏已經是機場附近人煙最稀少的地方了。很快,飛機掉落到了視野之外。東邊升騰起了一陣濃煙。
“羅米哥,那架飛機是墜機了嗎?那飛行員和乘客會沒事嗎?”黑艾森問普羅米。
普羅米默默地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出現了那樣的狀況,除非了出現奇跡,否則的話,不可能有人生還的。
“我不想坐飛機了,要不我們退了票,改坐火車吧。”黑艾森說到。
普羅米搭著黑艾森的肩膀,帶他回來候機樓的座位那裏,說到:“沒事的,我們不會有事的。那種是小型飛機,不是客機。再說了,我們要去參加季後賽,坐火車就趕不上時間了。”
黑艾森沒有說話,還是憂心忡忡的。他們的飛機果然延誤了,等了好幾個小時才起飛,不過還好也沒有耽誤季後賽的行程。
在飛機上的時候,普羅米也有留心看了一下地麵的情況。總體來說,在無病世界鳥瞰大地,和在有鹽世界鳥瞰大地,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不過,快降落的時候,普羅米看著窗外,總是感覺有點兒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是哪裏不對勁。
到了酒店,黑艾森和普羅米一個房間。黑艾森也總算放鬆下來,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枕著胳膊對普羅米說:“羅米哥,你聽說了嗎?關於我們來的時候,機場那架小型飛機的事情。”
“嗯,我也聽別人大概說了一下。”普羅米說。
黑艾森說:“是一名機場的地勤人員,他偷偷的爬到了飛機裏麵,然後直接把飛機開上了天。他不是飛行員,不會開飛機的。他是一個黑色皮膚的人,從小就夢想著開飛機,但他沒有資格去做機長,連副機長都不行。”
普羅米說:“他這樣做的方式太極端了。還好那架飛機沒有其他的乘客。”
“他起飛的時候,就知道自己不會降落的。故意挑了東邊沒什麼居民的地方墜機的。”黑艾森說。
“機場的指揮台說,如果他能順利落地的話,會給他一個機會做機長的。你說會嗎?羅米哥。”黑艾森又問到。
“他既然能摸索著開飛機上天,在有人幫助的情況下,應該也有機會能成功降落吧。不過,看他的樣子,好像根本就沒有嚐試過降落。”普羅米說。
“那個黑色皮膚的人不相信他們。他知道,他們隻是想騙他安全的降落下來再說。”黑艾森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