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隊員拉著普羅米的手,慢慢站了起來。突然,右手猛地揮出了一拳,直衝普羅米的下巴。這一拳,完全出乎普羅米的意料之外。
普羅米趕緊往後一仰頭,躲開了這一拳。這個時候,他的右手還拉著那名隊員的左手的。普羅米感到那名隊員還在借自己的力量往前站直身體。他靈機一動,後腳一蹬,又趁勢往回一推。
那名隊員出拳太早了,自己還沒有站穩。被普羅米這麼一推,身子又往後倒了。
其實偷襲就是這樣的,隻能是一招看成敗。如果偷襲不成,自己就很被動了。普羅米甩開他的手,然後順手一撈,把他的麵罩扯了下來。
趁他腳步踉蹌的時候,普羅米直接上前,一腳把他踢倒在地。接著,普羅米又搶步上前,正要揮拳的時候,才突然發現倒在地上的這名隊員,自己認識。正是赤焰征。
這個時候,教官又上來,重新把他們分開。宣布是普羅米贏了。
褐茶竟他們在台下看著,剛才也是虛驚一場,看到還是普羅米贏了,大家又歡呼起來。
普羅米不計前嫌,又重新伸手拉赤焰征起來,笑著對她說到:“不好意思,沒想到是你,剛才多有冒犯啊。”
這個時候的赤焰征,不知道是由於害羞,還是什麼原因,竟然臉紅了。也笑著對普羅米說:“沒事,訓練就是這樣的了。”
這個時候,他們那邊的隊員就起哄說,普羅米是耍了流氓手段,通過襲胸才獲勝的。褐茶竟他們就說,他們的隊員還偷襲的。當然,大家也都是開玩笑了。
教官就讓大家安靜下來,說偷襲什麼的很正常,裁判沒有宣布,就沒有結束。至於說襲胸什麼的,就更談不上了,真正的對打起來,誰管你是男的還是女的啊。
最後,教官又說,他們這一組的隊員,都是居住管理委員會警戒調查隊的搏擊精英,大家搏擊的時候落了下風也正常。今天讓大家過來,就是要見識一下他們這些高手。蒙了麵罩,也是怕大家互相認出來,心裏會提前的怯場。
散場之後,褐茶竟他們幾個,又趕緊去找赤焰征聊,問她現在的情況。
赤焰征說:“我現在已經是在警戒調查隊其中的一個小組了,叫特別行動組的,有專攻的方向,不算是義務服役了。每天的訓練主要就是自由搏擊,不像以前義務服役的時候,學的東西比較寬泛。”
褐茶竟說:“難怪你們那邊的隊員都這麼能打的。看來我也比較難加入到你們那邊啊。”
赤焰征說:“這也不一定啊,裏麵有很多組的。而且,你剛剛的表現也並不差。畢竟,以前你們接受的訓練都是普通的訓練,沒有專門針對搏擊進行過強化訓練,缺乏近戰技巧的培訓。”
普羅米本來想問赤焰征,是不是有穿梭者管理委員會的人找她了,可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也不太方便直接問。就說:“那你這會兒在這個小組,還習慣吧?”
赤焰征點了點頭。
紅萱樘也跟她說:“你那天突然就走了,我們都很記掛你呢。”
赤焰征也並沒有多少時間,幾個人隻是短短的聊了幾句,然後就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