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這很正常。橙先生您是海外歸來的嘛。像您這樣的青年才俊,當然可以不必拘泥於什麼相親比賽的,不過,作為過來人,我個人還是建議您撥冗參加幾次,相信您很快就可以提升到符合你正常身份的級別的。”那位頭發花白的客人又說。
普羅米點了點頭,說到:“嗯,我是準備參加一下相親比賽的,也見識一下這個場麵。”
“那太好了,到時候,如果您在參加相親比賽的時候,有什麼困難,隨時可以跟我聯係。我是很願意幫助像您這樣的年輕人的。”那位頭發花白的客人聽說普羅米有參加相親比賽的打算,顯得很高興,遞給了他一張名片。
普羅米接過來一看,上麵寫的是“吭城市婚育管理委員會,綠玥澇副會長”。普羅米接過來,跟他客套了一番,這才分開。
這期間,也不是沒有女性的賓客過來和普羅米客套,不過,來的都是上了年紀的,就是那種可以拍著他的肩膀跟他說話,而不顯得違和的那種年紀的女性賓客。至於年輕漂亮的,大部分都不會獨自前來,她們還沒有傻到拋下自己的男伴過來單獨和他說話的。
當然了,自然也有年輕貌美的交際花,裝作不經意的從他身邊掠過,向普羅米回眸微笑的,暗送秋波的,甚至還有端著一杯越弄可樂和他喝酒的,還有想要“不小心”把酒灑在他衣服上的,不過被普羅米靈巧地躲開了,不一而足。
這些事情,普羅米全部都微笑著應付過去了,大有一種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氣概。
有些人很喜歡社交的場合,覺得這種人來人往,不斷認識新朋友的場合,滋養了自己的精神。而有的人則恰恰相反,隻會覺得太多不熟悉的人在眼前亂晃,心裏隻會越來越煩,特別是還需要自己保持麵露微笑的表情的時候。
普羅米就是屬於後一種人,交際對於他來說,是一種消耗。會消耗他內心的力量,損耗他的精神。偶爾裝一下有錢人,享受一下裝逼的感覺,是挺好的。但是老裝著,對於普羅米來說,他也嫌累得慌。
更重要的是,晚餐也不能好好的吃了。高級餐包什麼的是不存在的,宴會上最低檔次的食物都是清水煮土豆了,而且,這裏的土豆都是事先剝好皮的。雖然在普羅米看來,煮土豆剝皮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不過在無病世界,這已經屬於吃一半扔一半的奢侈行徑了。
除了土豆之外,也有薯片,黃瓜,生菜等一些食物。在普羅米看來,這裏的晚宴就好像是有鹽世界的素食自助餐廳一樣,還是二十塊錢每位的那種。並沒有什麼特別值得一吃的東西。
就算在這樣的情況下,大家也沒有辦法踏踏實實的坐下來吃點兒東西墊墊肚子。畢竟,隔三差五的就有人過來要社交的。
普羅米看時間也差不多了,起身和主人棕先生告辭。又和身邊臨近的幾個客人打了招呼,然後,直接走到棕先生庭院的停機坪那裏,乘坐直升機離開了。
空著肚子,又喝了一點兒酒,連普羅米都感覺到有些頭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