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普羅米這麼誇他,銅綠先生也顯得挺得意的。
他說:“說起來,我也算是白手起家了。我做這些事情,固然也是為了賺錢。不過,自己拿的少,別人拿的多。其實也是給別人賺錢。當然,在這個過程中,順便也算是給大家服務了。畢竟,味道又這麼好……你說對不對?”
“那是當然了,您的團隊肯定是給我們吭城市的市民創造了價值的啦。不然,您還怎麼賺錢呢。要經營好一個店鋪,可是很不容易的啊。尤其還要管理這麼多人的團隊,銅綠兄肯定是這些人的老大啦。”普羅米說。
銅綠先生點了點頭,說到:“老大就是一個空架子。這麼多人的吃喝拉撒,還不都要靠我來照顧。每天一睜眼,就是許多的事情要做。難得有時間休息一下,更難得的是,還有人能過來陪我喝酒。”說著,他又和普羅米舉杯。
喝過一杯,他又問普羅米:“橙兄,在你看來,殺雞吃雞肉這樣的事情,不算是過分吧?我看我的顧客裏,沒有不喜歡吃雞肉的,也沒有喜歡吃餐包的,哪怕是高級餐包。”
“啊……餐包當然是沒那麼好吃啦。”
普羅米不知道怎麼回答,想了想,又說到:“如果是動物園裏麵,人家養的保護動物,專門是用來給大家觀賞的,當然是不應該殺的啦。但如果你是自己養的,我覺得應該也可以吧。其實……我也覺得雞肉是還挺好吃的。”普羅米說。
“那待會兒走的時候,我讓人給你打包拿一些咯?都是做好的,不會壞的。”銅綠先生很大方的說。普羅米趕緊擺手拒絕了,說自己在酒店住,不會開夥的。
“那也是,酒店裏麵人多眼雜,被人看到了也不好。橙兄想吃肉的時候,就過來找我好啦。我們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銅綠先生說。
普羅米笑著點了點頭,又說:“我想起了一句詩,白酒新熟山中歸,黃雞啄黍秋正肥。呼童烹雞酌白酒,兒女嬉笑牽人衣。可見,在古代,我們也是可以吃雞肉的。當然了,那個時候的白酒,估計也就是我們現在的黃酒了。”
銅綠先生笑著不住地點了點頭,好像聽普羅米這麼引經據典,他很高興。
於是他又說:“我更喜歡最後兩句,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想我銅綠溫檜,不過也是吭城市的一個窮小子,能有今天這樣的光景,一步步走來,也不容易啊。”
說到這裏,銅綠先生自己也是開懷大笑,又跟普羅米舉杯暢飲。
兩個人不知不覺,也喝了不少的酒了,就連普羅米這樣酒量比較好的人也有些迷糊了,說話都說的不利索了。
銅綠先生挽留他晚上就住下來,可以繼續喝酒聊天。普羅米說自己還是習慣回原來的地方睡覺,改天再來拜訪。
銅綠先生倒也很爽快,沒有強留。臨別之際,還說了一句古詩:“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來。”
說完之後,他也是被人扶著回去了。看得出來,也喝的很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