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易川答應前往令狐府,這令狐衝便是高興無比,衝著令狐豪就是一嗓子“爹,易大哥很厲害的,比黎叔都厲害!參加半年後的十八宗會武一定能的第一,把那些所謂的劍王、槍王統統打敗。”
聽著自家兒子這般興奮之情,令狐豪先是驚詫隨後苦笑著道:“小兄弟,這個十八宗會武,令狐家有三個名額,外姓人倒是可以參加,但是必須以令狐家客卿的身份。再者就是無論家族子弟還是客卿都必須通過家族比武而定,因為先前這三個名額已全部敲定,小兄弟這個名額還得上報老祖商議的。”
聽了令狐豪的言語,易川想起就連那小小易府都是規矩森嚴,更何況是一方豪強的令狐家族。看到令狐父子的也是為難,當下便道:“伯父勿需掛懷,易川全憑伯父安排。”
進了令狐府,易川便被邀請至一間客房休息。這是三個多月唯一一次非露天宿營。易川感慨了一下,這人被人伺候著就是舒服,也在這房子四周走了走。當然晚上修煉那是不能停的,若沒實力,到哪裏都是底層。
對於令狐衝所說的那些年輕高手,易川倒是不在乎,並不是自己與世無爭,而是自從修煉開來還沒有與人交手,充其量也就是殺了數百妖獸而已,在乎也是沒什麼用啊!若是讓尋常武者知道易川獨自一人殺了足足數百妖獸,首先不會目瞪口呆,而是會罵道這該是多大一筆財富啊,收集的材料足足可以賣幾十萬金幣了,就算是先天境界武者大部分都沒有如此財富。
令狐府的夜晚還是挺安靜的,靜靜地月光灑向府邸,並沒有人知道令狐府竟然會有一個用這柔和月光修煉的人。絲絲月華猶如一道道肉眼看不見的波紋,層層疊疊彙聚向易川。隨著易川吞吸月華修煉日益純熟,境界的提升,修煉散發的異象也是越來越宏大,整個房子裏就像是月華之海,恐怖的能量層層包裹著易川,無聲無息但是令人心悸。還好易川用精神力將房子內部情景屏蔽掉,不然如此大動靜非得驚動令狐家那位老祖不可。
馬上到天亮了,易川靜靜地盤坐在床榻上,滿意的看著通體淡黃色的先天金丹,一邊回想起初進令狐府遇到的那些不善的目光,感歎道:我無傷人心,人有傷我意!
隨即易川目光變得冷冽起來,那眼瞳逐漸帶有血紅色,猶如魔鬼眼睛一般。整日和妖獸搏命拚殺攢下來的殺氣可不是那些宗室裏弟子所能相比的,哪怕是易川的一個用心的眼神,也會讓一般不堅定者顫抖崩潰,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斬之!
夜晚過得很快,易川伸了個懶腰恢複了昔日那邪氣帥酷的本性,開始在這令狐府內溜達。雖然外表不在意,但內心還是震撼一把,人比人真是氣死人,令狐衝竟然生在如此豪強世家。
“喂-看什麼看?鄉巴佬!”隻見一與易川年齡相仿的少年衝著易川喊道,賣相倒也不錯,可是那白皙的俊俏的臉上又加了一層脂粉,完全和令狐衝不是一類人,看來這令狐府也是良莠不齊啊!
“說你呐!鄉巴佬,別以為是家主帶回來的,就能搶走會武名額,就不撒泡尿看看自己配不配?”這少年依勢不饒人。“還參加會武,讓令狐野哥哥一招就滅了你!”
易川也不說話,隻是目光漸漸淩厲,他可是令狐家主邀請過來的,並非寄人籬下,他可是有著屬於自己的血性。
這少年依舊傲然看向易川,在接觸到易川眼神的時候猛然打了個寒顫。這是什麼眼神,看著人畜無害的少年,怎會有如此凶厲的眼神。隻見那淡紅色眼睛裏裏麵好似血海翻騰,一片地獄景象,這少年瞬間偃旗息鼓了,掉頭就跑,慌慌張張一邊喊著:“家主,殺人啦!家主,殺人啦!”
這一幕恰好被令狐豪看到,不僅苦笑起來,也對自己家中小輩的無知無禮慚愧,直接過來給易川賠了個不是。順便說道:“老祖同意你頂替一個名額參加會武。但是有一個條件,就是打敗令狐野,令狐野雖然是我令狐家族年輕一輩第一人,但想來對你造不成任何威脅,你看如何?”
易川也明白令狐豪的苦衷,當下便是答應。令狐豪愧為家主,自己的兒子也是沒在三個名額之內,也哀歎過難道自己這一脈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嗎?想想令狐衝的幼稚,不覺得再歎一口氣,與令狐野相比就差很多,比之易川,那就是根本沒法比,這易川的真實實力恐怕和自己都差不多了。
對戰令狐野的時間定到了三天後,關於易川挑戰令狐野一事,瞬間傳遍了令狐府,眾人都在談論那方勝負。畢竟是令狐野主場,勝場的呼聲強了許多,也許是令狐野確實在眾人心裏地位尊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