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秦銘伸了個懶腰,推門而出,扭頭望見一女子,女子體態修長而不失妖嬈,精致五官讓人感歎世界的奇妙,千縷青絲搭肩上,萬姿百態生,秦銘看的有些癡了,好美的女人!
“看夠了嗎?”林木走到秦銘近前,問道。
“林哥,不,林姐原來是個美人!”秦銘肯定道,這是實話,林木這樣不算美人,天下就沒有美人了,現在還依舊沉醉。
“哼,少這樣盯著我看!臭流氓!”,“還看!”,“再看!”林木打氣要虐秦銘的架勢,真是個色鬼。
“天色不早了,爭取天亮之前趕到,走吧。”林木頭也沒回,朝門外走去。
“這丫頭,那都好,就是脾氣爆了點……”秦銘心底開始對林木評價。
“林姐,慢點……”秦銘追著出了房門。
二人一男一女,不對,一位英姿瀟灑,一位花容月貌的一男一女,踏上天啟靈院之途……
林木沒有坐騎,隻好和秦銘坐一匹馬,不過秦銘沒有半點非分之想,隻因為秦銘快要坐到馬屁股上了,林木說了,不許秦銘靠近半點,不然就殺了他,對此秦銘深信不疑,這個深似禍水的女人,不敢說做不出來,昨天晚上,秦銘還是記憶猶新……
就算離林木一人的距離,也能清楚的嗅到自林木身體散發出的香氣,是淡淡的清香,與濃煙截然不同,就是看林木的背景,也能讓人產生無限遐想,看著這個背影,秦銘都覺得幸福……
馬兒不愧是叫千裏馬,是不是真的日行千裏,但也真的在天亮之前趕到天啟靈院下的雪山,之後林木果斷棄馬,說雪路馬蹄不好使,扔了就扔了,改日送他個更好的,秦銘心裏疼啊,這馬少說也要一千錢,你說扔就扔了?敗家娘們,當然,這些都是秦銘自己心中的想法。
風雪之城就是因此得名,一座高聳的雪山佇立在此,滿山雪白銀裝,有時幾處綠鬆點綴,這山給秦銘的第一印象就是,險!第二,高!很高,非常高,第三,冷……
“早知道這裏這麼,就多穿點兒衣服了……”秦銘自言自語。
“對了,你現在什麼境界?”林木忘了問最重要是問題,還不知道他什麼境界呢。
“練骨初期。”秦銘回答。
“也還說得過去。”林木是這樣說的,像是對秦銘的一種肯定,練骨初期,也還說的過去?
秦銘不由得翻白眼,在我們鎮,這個年齡練骨境已經算是天才了吧,也隻有秦淩,秦燁兩三個踏入練骨境,而我可是短短幾天,這能比嗎?不過秦銘也懶得給這女人解釋。
雪山中間有一條路,也是僅有的一條路,是由無數台階拚接而成,打眼望去,看不到盡頭,真是望山跑死馬,望梯累死人,就是練骨境的秦銘,沒走一半就已經大汗淋漓。
掛在這座雪山的“天梯”很長,二人上來,幾乎累成狗。
“終於到了!”秦銘帶著一股熱血和激動之情,不由得大喊一聲:“天啟靈院!我來了……!”聲音傳蕩四方,久久不能停歇。
如果說雪山是險,那麼眼前的靈院則是絕!聳立在雪山之巔,威武不屈,壯闊八方,宛若天宮屹立,不時幾朵虛雲縹緲,更添幾分神秘之色。
“好壯闊!好氣派!”秦銘這能用這六個字來形容,雖沒有皇宮的金碧輝煌,但古樸生香,不失大家風範,果然是楚月國第一靈院!
“那是當然——別傻愣著了,快走吧。”林木催促道。
天啟靈院的大門旁有兩個看門的弟子,身著道袍,氣勢非凡。
“原來是林纖師妹回來了!”打老遠,兩人就瞧見林纖的身姿,並給其招手。
不過林纖並不怎麼待見二人,似乎還很討厭,對秦銘道:“別理他們,走!”
二人看著熱臉貼冷屁股上了,臉上有些難堪,不過也不敢說什麼,但攔住了林纖身後的秦銘。
“小子,我怎麼在靈院沒見過你?”其中一個弟子帶著一股濃烈的挑釁味道問。
秦銘看這二人,有些反感,兩不相識,居然衝過來挑釁自己,對於這種人,秦銘能打的過,絕不吃虧!
“我是小姐的書童。”秦銘回答。
“哦!原來是林纖小姐的書童啊,脫了衣服,跑十圈,讓你進去。”一個弟子微抬高下巴,戲謔的說道。
林纖?林木?秦銘笑了笑,原來名字也是假的,看來林纖肯定有秘密。
“憑什麼?”秦銘繼續跟著林纖走,沒用正眼瞧。
“憑這個!”說著那弟子就要動手,就秦銘這無視他們的態度就已經挑起他們的怒火,林纖無視也就忍了,你一個書童還這麼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