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衝嘞的眼睛盯著慕容白,心想道:這慕容白竟知道自己的師父是酒瘋子,慕容白果然不簡單,最怕是他心已知道自己身上有九炎尊者隕落之地的鑰匙,如果真是如此,情況可就非常不妙!
“你說的什麼?我不清楚。”曹衝嘞說道,這件事他不能暴露,就算十有八九已經暴露,但依舊不能承認此事,不然今天就鐵定走不了了!
“嗬嗬,你不用再隱瞞了,此事我早已探查清楚,所以今天你隻要跟我回慕容家做客,我就當今天的事情沒發生,保證不會有死傷,怎麼樣?”慕容白一步步逼近曹衝嘞,雖然言辭友善,但話裏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
“前輩,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誰是盜墓者?酒瘋子又是誰?我一屆散修,見過的人也有不少,認識的人也不少,但就不認識什麼神經,瘋子,如果前輩賞臉請我這無名小輩去貴地做客,本是榮幸之至,但今日真是無法抽身,請慕容前輩海涵。”曹衝嘞道。
“倒是長了一副伶牙俐齒,不過可惜長錯了人身上,我慕容白的為人在風雪城誰人不知?我請你是請你,擒你就是擒你!別不知好歹!”慕容白臉上慢慢有了怒色。
“秦銘,怎麼樣了!你救兵如果再不來,你我都得交代這裏!”曹衝嘞傳音給秦銘。
秦銘也知道,這慕容家的野心還真不小,外人不知,知情的人還看不出些門道?慕容家明裏是請曹衝嘞做客,暗地裏是要私吞了那幾把鑰匙才是真的!
秦銘心裏歎氣,自己真是倒黴,無緣無故就被吸進了這個吃人不見底的漩渦裏,現在弄不好就是死,劍胎不在,自己身上沒有底牌,怎麼辦?!怕是隻要等死了。
“三叔,我看把他們都殺了得了,看著就厭煩。”慕容楓道。
慕容白轉身道“你懂什麼?!給我把他們看好了,誰都不能離開半步,包括王小姐!”
“是,三叔。”慕容楓心裏十分不爽,猛吸了口涼氣,壓製心中的火氣,殺死這兩人本就是易如反掌,況且三叔向來心狠手辣?今天這是怎麼了?
“我慕容白再說最後一遍,去還是不去!”
“前輩,我看您是認錯了,這位是我一個學院的,我倆一同出來見見世麵,若是哪裏得罪了前輩,我二人回去定會帶著好禮前來賠罪,若是我的盤山師父知道我二人到時候還未回靈院,肯定會把風雪城翻個底朝天,大家都是修煉之人,最好以和為貴。”秦銘說道。
慕容白身體一轉,忽然一閃,秦銘發覺呼吸困難,身體被提了起來,然後聽見慕容白道“你一個小小的修士,敢來威脅我?”
秦銘瞬間感到一股令人窒息的恐怖力量,身體離開地麵,被慕容白抓住了脖子,胸口感覺要爆裂般的難受。
秦銘雙手扣住慕容白的手臂,用盡平生最大的力氣,可是慕容白的手臂依舊紋絲未動,秦銘感覺自己手裏抓的不是人的手臂,而是鋼筋鐵石,異常的堅硬,不妙的是秦銘的氣息越來越薄弱,作用在慕容白身上的力量也消失殆盡,秦銘再一次感到無力,腦海一片灰暗,在這命懸一線之際,秦銘的腦海又浮現出秦府一片血色的場景,雙手無力的垂下來,眼睛沒有了神色,秦銘覺得自己要死了,自己的親人,那一幕幕令人恐懼的畫麵,現在全部湧現出來,秦銘想要催動體內的劍胎,卻發現劍胎不曾理會他,看來劍胎是真的沉睡了,秦銘心底突然出現一道聲音,這聲音是來自自己,直到今天,秦銘發覺自己一直以來都太過依賴劍胎,因為劍胎的強大,秦銘遇到危險就會想到劍胎,這個時候,秦銘卻發自內心的苦笑,看著眼前露出驚容的胖子,在一邊嘴唇發白的王靜優,狂笑的慕容楓,這個世界仿佛沒有聲音,自己也發不出聲音,難道自己要死了嗎?真的就死了嗎?自己的仇還沒有報,自己還沒有成為蓋世強者,怎麼能死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