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防止別人對自己有不利的舉動,楚閻再像以前那樣晚睡時做出不可思議的事,他第一個走到了自己的床邊上,枕上自己的在參加報名的時候發現來的枕頭,努力讓自己趕快入眠。那枕頭果然神奇,不一會兒楚閻就進入了夢鄉。他又夢到了在一個酒家裏麵的聚會了,夢中的情況居然接著昨晚開始上演。高峰趁自己起身拿東西的時候,偷偷往他的碗裏添加著什麼。整個過程,他一直看著鏡頭,臉上帶著邪惡的笑。
楚閻很快回來了,他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地喝著酒!不要啊我不能在喝這個酒了啊,這裏麵有東西啊,夢境外的楚閻大叫,但那個自己卻什麼也聽不到,突然,夢裏的楚閻放下了筷子,他像是發現了什麼似的把手伸進嘴裏,再慢慢地拿出來——他的手裏,赫然多出了一枚亮閃閃的鋼針!可惜,他並沒有注意到自己此刻身處的險境,站在他身後的高峰猛然自己的靈器砸向楚閻自己的腦袋!不要是你敢這個樣子,我殺了你啊,楚閻大叫一聲,醒了。
眼睛一睜開,他立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這個時候的楚閻看到了自己的房間裏,油燈亮著,五個和自己一同分到了這個房間的人全醒了,他們一臉古怪地看著自己。更恐怖的是,瘦高個高峰正站在自己床前,手裏提著一大刀!
“你這是子啊幹什麼啊,你要幹什麼啊,你不要名了嗎?!”楚閻見到了這一幕便就開始大吼起來了。
“你叫楚閻吧,你還好意思呢,你現在還好意思說!楚閻啊楚閻,我以為你床上有鬼呢,一晚上都在鬼叫!我專門過來看看是咋回事……”這似乎太巧了吧?楚閻覺得,他的大刀是想要砸向自己的腦袋,就像夢中的那樣,整整一天,楚閻都特別留意高峰。他確信他是自己在搬入這個房間時才認識的,在這之前,他們根本就是素昧平生。楚閻實在想不通,夢中的他為什麼會對自己有如此的深仇大恨吃完晚飯,楚閻獨自回到了房間之中了,一推開門,他就看到高峰手拿昨晚那把大刀一臉陰沉地站在那裏,他正把喝過的石頭一個個擺在靠窗的桌子上。
“高風啊你怎麼不去吃飯啊,你不去吃飯你就不餓嗎,你就是這個樣子啊,你怎就不去吃飯了呢,你吃過飯了嗎?”楚閻不想惹事情和高峰套近乎。
“我啊,我現在是一點也是吃不下啊,我正在烤爐這個大會的上的事情呢我吃不下飯啊!”一隻拉罐被他用大刀狠命砸出去,如同胸中的惡氣得到片刻發泄。楚閻心中一凜!
“楚閻啊,你是叫楚閻嗎,如果,我把這些石頭換成——人的腦袋,你說結果會怎麼樣?”
楚閻突然想起了昨晚那個噩夢,在那個夢裏,高風站在自己背後,猛然用大刀砸向自己的腦袋,“哈哈!我敢肯定,這一下子下去,保管腦袋開花!”說這高峰又是一刀,石頭哀號著呼嘯而出。楚閻便就是拉開門離開了房間之中,現在,楚閻已近是感覺到了一起不同尋常了已經斷定,這個高峰絕對和自己有仇!黑夜如期而至。剛到房間的門都的地方,楚閻就和同房間的的韋誠撞在了一起!韋誠手忙腳亂地在地上摸索著他的帽子,而楚閻則幫著他撿起了掉在地上的東西,他一下被這本書的書名震住了。書名叫《休息大法》。那一刻,楚閻突然覺得自己掉進了一個可怕的圈套——他猜想,因為某件事,自己無意中得罪了高峰,這幾天來,高峰糾集房間裏的家夥,利用“書蟲”韋誠給他實施了催眠,目的就是想玩死他!
“韋誠啊,你為何要看這種東西呢,這對你這個修真者來說是沒有一點用處的啊,別人不會等著你來去為他催眠的啊?”
“哦我知道啊哪有怎麼了啊?我看什麼都是沒有問題的啊,有問題嗎,這是我的自由啊?”韋誠奪過楚閻手裏的東西,大大咧咧從他身旁走過去,可剛走到房間的門口的時候,他又折身回來了。昏黃的月光之下,韋誠一臉詭異的表情。他直直地看著楚閻的臉:“楚閻啊,前幾天我還看了另外一本書,名叫《天地有心》。”
“什麼意思啊,你在說什麼啊,你到底是怎麼了啊你是怎麼了?”
“你要小心。你的床上有不一般的東西存在啊,你一定要小心才好啊你一定要記住我的話啊。”楚閻便就是聽得一哆嗦,恰在此時外麵突然響起,大家都請注意了啊,因拉到了時間了啊,今晚的見麵會就是取消了啊,所有參加這次的青年一代的修真者大會的人立刻個字的房間裏去吧!楚閻心裏一陣的詫異,但是回頭看去就見到這個時候的韋誠已經不見了蹤影,房間裏要沒有燈光來了啊,楚閻便就把心一橫返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一想到又將和高峰同處一室,楚閻編劇是不禁在心裏打了一個寒噤。在那個噩夢裏,高風給自己碗裏下鋼針、用大刀砸自己的頭。剛才,他還意味深長地說,他一大刀下去可以讓腦袋開花,楚閻回到房間之後的時候,裏麵已經沒有了光亮了了,隻有韋誠的床頭還有一點點光亮,這人一定又縮在被窩裏用妖獸的內丹來照明看書了。楚閻看了看高峰的的地方,那裏一團漆黑。他躡手躡腳靠近韋誠的床頭,韋誌誠用被子捂著頭。楚閻壓低聲音問:“韋誠兄弟啊,你剛剛說那句‘床上有鬼’是個怎麼樣的意思啊是什麼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