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也沒空理會這些,此時我們身處一片雪地之上,頭頂上不到十米的地方就能看到外麵的天空。
老蔡仰著頭,凍的直哆嗦:“這冰壁直上直下的,一點斜坡沒有,這可咋辦呢?”
我們身處的空間也就四十平米,四周都是冰牆,雖說隻有不到十米的高度,但我們一來沒有工具,二來渾身上下都濕透了,凍的直發抖,根本沒得力氣往上爬。
我在地上不停的活動,生怕整個人被凍住,老蔡窩在一邊,也是凍得直咬牙。
我說:“不管咋滴,咱都到這一步了,上去估計就能出去了。”
老蔡道:“說的輕鬆,這麼高,我看爬出去是沒戲了,媽的看來老子真的要被凍死在這了,過不了多長時間,我就跟那女屍一個樣,大冰坨子。”
我道:“再怎麼說也比給那些蟲子當晚餐好的多,你站起來活動活動。”
老蔡動了動身子,身上的衣服已經凍的邦邦硬,一動彈嘩啦嘩啦往下掉冰碴子。
老蔡四邊看了一圈,突然說道:“你不覺得奇怪嗎?”
我說:“奇怪什麼?這鬼地方就從來沒正常過。”
老蔡道:“你說說,咱倆是從水裏過來的,可是到底咋過來的?我就知道我一下子暈了,之後就啥也不知道了。”
聽老蔡這麼一說,我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我倆跳進那水裏,迷迷糊糊的就到了這裏,可是這地方壓根就沒有可以進出水的通道。
我抬頭望著天,還不停的打哆嗦,這雖然是十米多的高度,但是對於我倆來說就是致命的高度,我倆手上什麼工具都沒有,想要從這四麵都是筆直的冰壁上爬上去,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不禁抬頭看了一眼,就在這時候,突然聽到上麵有一陣腳步聲。
我立刻屏住呼吸,老蔡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抬頭望著上麵,過了沒一會,突然有一根繩子從上麵順了下來,一直到我們腳下,上麵露出一個腦袋,那人帶著一副黑色的眼鏡,嘴角有兩撇胡子,不嫌多說,這人就是那個想要我們命大胡子。
大胡子衝著我們揮揮手道:“上來,裏麵沒有出路。”
我心說,這狗日的怎麼還陰魂不散了?我們自己都不知道身處何處,卻讓他來了個甕中捉鱉,眼下我們所處的空間確實無路可走,一時間倒也不好抉擇。
老蔡瞪著眼睛,喊道:“小爺這裏麵什麼都有,什麼時候想走什麼時候走,少他媽廢話。”
小胡子輕蔑的一笑道:“那好,兩位記者同誌,我就坐在這裏看看你們怎麼離開這裏?”
那上麵雖然隻有小胡子一人露頭,但是旁邊至少還有五六個人,我暗自盤算道:“這些狗日的剛才就想要我們的命,現在又來拉我們上去,肯定是另有企圖。我倆現在被困在這個空間裏根本就沒有退路,而且四周也沒有可以離開的門,現在他們要是想殺人,那肯定有一萬種方法可用,犯不上跟我們墨跡,換句話說,他們既然打算拉我們上去,那就一時半會不會要我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