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死獄鬼牢(1 / 2)

突聽到一聲大喊,周圍的地麵盡數下陷。屋頂幾人望去,無恨已經倒在地上,身上衣服破爛不堪,已經變回原來的模樣。他的身旁,異緩緩地走了出來,走近那個被打得血肉模糊的“異”,笑道:“好險好險,沒想到他的力量這麼強,真是不可估量呀。”那個“異”隨著他揮手而散。

異麵朝屋頂,“你們幾個看戲還要看到什麼時候,快收拾收拾殘局。”幾人隨後跟上,持劍男子問道:“老大,這人怎麼處置?”

“他已經廢掉了,丟到死獄鬼牢去就行。”異草草地答道。

“死獄鬼牢?那可是鬼界的地方。”鳥人顯得有些驚訝,異沒有說話,“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扛槍男子說道,“那地方已經是我們的了。”鳥人雖然還是很疑惑,但大殿後方傳來兩種女聲的尖笑。

持劍男子走近無恨,無恨昏迷中嘴裏隻吐了兩個字:“鳶兒。”隨即淚水緩緩流下,持劍男子見此有些驚訝,微微皺眉,心道:有緣我們還會再交手的,在那之前,可別死了。

城郊觀音廟,天月與丫鬟焦急地等待,這時孟利快馬疾馳而至,下馬後,見天月沒事,這下送了口氣。天月問道:“夫君這番可見到一位姑娘?”孟利道:“正是那位姑娘救了我,如今她正與人戰鬥。”說完,他又有些難受,天月見了,握住孟利的手,“夫君莫難過,那姑娘我看她實力非凡,定能逢凶化吉。”孟利歎道:“我是氣我無能,竟然需要靠小姑娘救。”

“大丈夫能屈能伸,又何必在意呢。”聽到這裏,孟利猛然回頭,門口,少女握著長槍,慢步進來。

少女還未站穩,孟利和丫鬟已跪在地上,天月行動不便,“你們這是做什麼!”少女手敲額頭,忙將二人扶起,說道:“這點小事,不足掛齒。”

孟利說道:“姑娘,我這出去找點吃的,一會便回來,內人留拜托姑娘了。”少女點頭答應。孟利走後,丫鬟守在外麵,少女與天月席地而坐,地上生了火。

“姑娘,還未問你名字。”

“叫我君君就行。”

“君君?這個名字不錯。”天月猶豫一會,“我有個不情之請。”

“夫人不必拘束。”

“可否在我即將出生的孩子的名字帶上你的君字。”

“娘。”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這會風大了。

君君笑了,“沒什麼,夫人願意就用吧。”

天月很開心,君君看到天月脖子上的玉佩,說道:“夫人,這塊至情玉是寶貝,相愛之人可得祝福的傳說可不是假的呢,要好好保存,將來說不定能派上用場。”天月摸了下玉佩,“這是雲家公子所贈,既然君君你說這玉有用,那我一定好好保管。”

君君沒有說話,隻是一直看著天月出神,天月問道:“君君你為什麼這樣看著我?”“喔……沒……沒什麼。”君君晃了下頭。

“不知為什麼,總覺得君君你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是……是嗎。”君君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孟利很快就回來了,手上拿著一些酒菜,“剛剛又去了趟城裏,要不是情況有變,我定不會做這偷雞摸狗之事。”

幾人速速吃完,天月便由丫鬟扶在一邊休息,而君君正在清掃地麵,孟利叫住她,“君君姑娘,可否出來一步說話。”

君君有些疑惑,隨孟利出來寒冬的風刺骨,不一會兒,又開始飄雪了。“姑娘,你究竟是何人?為何知道我孟家會有難?”孟利並沒有那麼嚴肅。君君有些尷尬,“我有不能說的理由,但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我與你孟家有極深的淵源。”

孟利長舒一口氣,“是我錯了,你救了我和家人,我卻懷疑你,真是不該。”

“不必自責啦。”君君顯得很不自在。

“姑娘,我見你剛才使的戟法與我使得招式相同,不知姑娘在哪習得?”

“見笑,一老頭教的,那老頭人挺好。”於是君君傻笑起來。孟利看她這樣也是一頭霧水。

“別杵在這了,我去打點水來。”說罷,便拿著孟利行軍用的水壺匆匆離去。

過了許久,孟利在廟內見君君還不歸來,天月也歇息好了,“君君姑娘怎麼這麼久還沒回來?”於是孟利出去找尋,見廟不遠的地方,地上留著個水壺,正是他那個。

孟利拿著水壺回來,天月見他臉色不好,“怎麼了?”

“君君姑娘不見了,就留下個水壺。”

三人都很驚訝。“我覺得不用擔心。”孟利安慰道。

天月和丫鬟看著他,他一手摟住天月,輕聲說道:“說不定,她真是上天派來幫我們一家的呢。”天月點頭,頭依偎在孟利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