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心不改(1 / 2)

城市的製高點都已經被大僚掌控,上麵隱藏著他的火槍手,他們並沒有瞄準場內隱藏的敵國人員,而是瞄準了我。

殺人滅口,不能讓雲端知道再談判時期兩國還在摩擦。這是他大僚想到的,也是我想到的。

我了解黑炎的大僚,了解黑炎的軍隊,我甚至知道黑炎的火槍手手中必須夾著短為三英寸的匕首作為近戰武裝,他們可不是隻會躲在遠處,躲在瞄準鏡後麵看戲的猴子,他們,可以算是黑炎帝國算恐怖的狼犬。

潛行,順著斷壁殘垣潛行,角落、大廈三樓、商店牌匾後、附近室內,都可以看見一雙雙眼睛,我停止前進,手中刀做防禦狀態,雙腿下蹲,順著刀鋒觀察著附近情況。

我聽見了石頭的聲音,從屋頂滑落,他們藏不住了。

我感應到生命氣息,不像青羽門的靈道者那樣醇厚,似乎還摻雜著別的東西,比如血腥與殺氣,藍色的生命氣息漸漸向我靠近,他自認為手段很高明,但是,還不到和我的腳尖相比。

即使我現在不便使用咒術,但是隻靠著武器的運用他也不會比我強,好吧,我現在是白休。

瞬間閃開那樣的攻擊穿透了地麵,將岩石粉末化,地麵塌陷。

秋心刀,生命氣息凝聚在我的刀上,一記斬擊,房屋塌陷,血肉崩離。

大大小小的攻擊從黑暗中向我湧來,隻能起跳,旋轉到空中,影刃·落葉發動,對我周圍的大範圍進行覆蓋式攻擊,那些隱藏在黑暗中的影子開始動了,房屋漸漸倒塌,他們逐漸現身於大街上在我落地的那一刻,將我包圍起來。

果然,清一色銀色盔甲,隻是上麵,染滿了紅色的血漿,他們的臉,看上去很蒼白,大概隱藏的太久,傷口引起劇變,待在潮濕陰暗的地方,那滋味確實不怎麼好受。

各種靈道術一齊攻擊,顏色各異,我處在中心,沒有地方躲避,我眼睛盯著高處負責警戒的火炮兵,真不知道公眾的稅金捐給哪些酒囊飯袋的,

既然不便使用咒術,那就白刃戰吧!

我單腳起跳,手中的刀頂在地上,他們離我差不多兩米,從靈道術發動到命中目標,我估算差不多應該是三秒,三秒,我七年前就能在三秒內砍人二十多刀,三秒,時間足夠了,不過雲端的盔甲不是這麼簡單的攻擊就可以打破的。

眼字訣·青影發動,靈道術直接打到我的刀上,各種屬性直接觸及,我能感覺到刀裂開又融合的感覺,在我的力量下,那些靈道術附加的生命氣息凝結在我的刀上,相當於一層保護膜,眼字訣的力量是無視任何帶有生命氣息的攻擊,以前咒術典籍上寫的是無視一切咒術,但是我這幾年發現,眼字訣好像對靈道術也具有無視效果,但是隻是身體上的攻擊卻沒有無視的力量,如果隻是在互相格鬥的時候發動眼字訣,充其量也隻是嚇唬對手而已。

眼字訣和其他的咒術不一樣,它沒有任何招式,沒有任何動作,沒有使用神的語言,連最起碼在準備前發動咒術本源也不用,它就像是身體,想動就動,隻是身體動作耗費的是力氣,眼字訣耗費的是身體裏的生命氣息,人體內的生命氣息是隨著人自身的身體而改變的,咒術士和靈道者是屬於武者,所以對自身的身體都不是很好把握,也許釋放一個相對較高階的靈道術就會命喪黃泉。

其實動作已經很熟練了,隻是因為眼字訣的力量,單純的白刃戰抹上了靈道的色彩,生命氣息從刀身破開銀甲,不見傷口不消散。

三秒,周圍兩米騰起血霧,我相信他們在死去的同時眼睛也能看到他們身上血,我記得我死的時候眼睛還是運轉的,隻是在時間的流逝中並沒有任何改變,死前看在哪裏,死了也依舊是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