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寫博弈(1 / 2)

第二天,巴黎市區。

戰神廣場周圍已經被軍方接管,據說昨天死在酒店的有一個是某國的軍方代表。

當然,我被帶到警察局,但是由於沒有我在酒店出現的記錄,所以我不是嫌疑人對象,但是因為我差不多是唯一一個幸存的人,警方把我留在了一個屋子裏,方便了解情況。

反獨裁聯盟,1954年成立於法國裏昂,從最開始的西歐諸國到美歐澳三大聯盟,這個聯盟的實力不容小覷。

當然,其中死在酒店的軍方任務也是聯盟的高層。

為什麼我會知道,因為我外公年輕時曾效力於這一聯盟。

我被關押的期間,大部分不是警方來詢問,有的是政府高層,有的是使館政客,有的則是善於識破謊言的藝術家——側寫師。

我當然不可能告訴他們全部的事情,但是我的家人失蹤、劇組被屠殺是不爭的事實,但是由於的我用咒術幹擾,他們沒有把握列入重要嫌疑名單,而是重點保護對象。

事到如今,我不想單槍匹馬的鬥了,不如讓警方先動手,我坐收漁翁之利。

又是一天過去了,這裏看不到白天黑夜,隻能憑借汽車的汽笛聲來判斷太陽的光顧,我坐在椅子上,頭靠在椅背上,睡眼惺忪、

又是一天,我看著牆上那些警官的檔案,這個檔案最起碼在牆上掛了十多年了,大概是在行動中死亡的警官,上麵還有獎章等字樣,好吧,我猜的,法文寫的這麼潦草,我是認不出來。

燈開了,政客們又來聽我講故事,看他們的表情,倒像是對所有案發現場都已經調查取證了一樣。

他們坐在我的麵前,送來一份簡單的早餐,麵包和培根,連個牛奶都沒有。

“布朗小姐,我們想用您的證言來兌換您的早餐服務!”那是一個瘦高個,鼻子尖的就像非洲天上的大毛鷹。

“我是寵物嗎,還用喂食!”拿過一個麵包片,完全不顧形象,狠狠的咬了一口,從昨天晚上黃昏到現在,我還沒吃過東西。

我現在真不知道我到底是證人還是囚犯,在我描繪的證言中,火海,飛機,呼嘯聲,黑衣人,都可以排一部懸疑電影了。

如果我是側寫師,我看了我的這份證言,我也會給出這種評論,電影看多了。

不過除了少數地方的扭曲,這些,都是真實的。

不過我不相信他們查不出來,在漫天特警巡邏的巴黎城區,可不是街上的小老鼠,除非,巴黎內部有內奸。

內奸一定會想辦法讓我死掉,然後讓這件事不了了之,所以,他們一定會嫁禍我就是事件的凶手。

如何嫁禍呢,當然就是我在這的供詞了,相信已經有側寫師被買通,揭發我的證詞中的漏洞,如果我不能解釋,我就會被判處惡意謀殺罪,我會在無人島度過下輩子,或者直接一顆子彈來個痛快。

找漏洞,我想世界上最能找漏洞的無非有兩種人,一個是律師,另一個,就是黑客了。

在他們將一杯水放在桌子上前,我已經知道他們的來意,他們打開燈,白色手套上沾染著關於我證詞的紙張,上麵應該有側寫師用特殊鉛筆注解的漏洞,隻有在燈光下才會看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