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木垚垚吃的很飽,當著桓子慷的麵連打飽嗝。
“太子哥哥,咱們去散步吧!垚垚撐的好難受呢!”木垚垚摸著圓滾滾的肚子,笑嗬嗬的邀請桓子慷一起去散步。
“你自己去吧,哥哥還有要事要與群臣商議呢!”
想到桓子慷所謂的要事,木垚垚不道德的幸災樂禍起來:“嗬嗬,要事?是不是琪國搬到了河對岸,就像烏龜縮進了殼裏,你們無從下嘴了是吧!”
“哼,還不是你搞的鬼!你一個女孩子,說話怎麼那麼粗俗。”一提到這事,桓子慷就來氣,大軍駐紮於此每日消耗甚多,即便海島富足,也是讓他好一番心疼的。
“我這叫純真好不好,再說我打得比喻多形象啊!那你去商議吧,我要去消消食。”木垚垚說畢便起身離去。
木垚垚在軍營裏瞎轉悠,沒一會兒,就見桓子慷進了帥帳大營。木垚垚揉著肚子左轉轉右轉轉,順著營寨走一圈又一圈,把跟著她走的兩個士兵惹得極不耐煩,兩個人正嘟噥呢,木垚垚忽的轉身,隻見銀光一閃,這兩個士兵就倒了下去,連喊一聲都來不及。
木垚垚忙向上一躍,練了快兩年的氣功,終於能躍個三米多高了,勉強扒著翻過去,腳下一刻也不敢停,趁著無人發現慌忙逃跑。
木垚垚連跑了半夜,終於累得爬不起來了,沒一會兒麵前出現一片陰影,本以為是桓子慷追來了,一抬頭,險些嚇死她!
“跑啊,你怎麼不跑了?”
狐綰兒是狐狸,鼻子尤其靈敏,隻要往這一站,方圓幾裏內有沒有要找的人就知道了。此刻她居高臨下的看著木垚垚,前些日子所有的痛苦經曆都浮上腦海,讓她恨不得把麵前的人撕碎!
“我又沒有妨礙你,你又來找我做什麼?”真是背透了,這一次死定了,為什麼翀哥哥找不到自己,這個死妖精就一找一個準呢?
“你的存在就令本公主不爽,這次我不殺你,我要慢慢慢慢的折磨你,每日看著你哀嚎過日子,哈哈哈哈哈哈!”
愛情會讓人發瘋啊,狐綰兒就瘋了,木垚垚看著她扭曲的臉,想像著自己要落入這個女人的手中受盡折磨屈辱,天啊,不若讓我死了好了!
“親愛的綰兒,你可是讓我好找啊?我在天山尋了你那麼久,卻沒想你在這裏呢?”
龍亢不知從哪裏冒了出來,狐綰兒本來笑得正狂呢,回頭一看竟是龍亢,張狂的笑聲立刻戛然而止。現在不管是遇見他們兄弟中的哪一個,都是會令她發抖的。
“哈哈哈哈哈哈,狐綰兒你可是遭報應了,這就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以後你也要每日哀嚎著過日子啦!哈哈哈哈哈哈!”木垚垚也學著狐綰兒的樣子張狂的大笑起來。
那日她雖然糊裏糊塗,但是聽得狐綰兒與自己哥哥抱怨過,她可是做過對不起龍亢的事的!現在惡人遇上惡人磨,自己也許就有了生存的空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