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琪琮又一臉輕鬆的說道:“垚垚沒關係,我可以留下一個暗衛在這裏,你有什麼事,直接讓他送信給我就可以了!”
女孩卻突然緊張的拉著琪琮的衣袖哭叫起來:“啊——有蛇——這裏有蛇!”
琪琮順著女孩手指的方向看過去,一條手腕粗細的花斑蛇正順著一株大樹蜿蜒遊——走。這樣的花斑蝮蛇在臥龍山到處都是,木垚垚平素也應該是見慣了才是,隻是看她,卻又不像是裝出來的害怕!
女孩此刻確實是被嚇到了,剛才聽琪琮說到臥龍山她還以為是別的地方——現在突然見到一條這麼粗的蛇,關於臥龍山那些恐怖的傳說全部湧入腦海,怎麼能不害怕!
雖然心裏疑惑,琪琮還是輕輕拍著她的肩膀安慰道:“垚垚莫怕,有我在,它不是跑了嗎!”
難道是她與蛇君間發生了什麼變故,讓她對蛇類都開始驚懼了嗎?如此想著琪琮更為心疼,將她攬進懷裏,心疼的問:“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他不能幫她去教訓背負之人,卻能以一身永不相負!
聽琪琮如此問,女孩想起那兩個人曾對自己有過交代,便故意岔開話題:“也沒有發生什麼事,隻是累了想離開——公子,您可以稱我為阿木嗎?我不想再叫垚垚這個名字了!”
阿木——木是大梵國姓,她也姓木,叫做木嫣。即便隻是別人的影子,她也希望自己能夠窺見一絲晴光!
並不是所有的愛情,都要苛求圓滿,愛月而不得,望月時仍解三分慰思。即便不能得償所願,他也希望能夠與她像朋友一樣相處。隻是女孩說話時臉上淡漠客氣的表情,讓琪琮生出一種疏離之感。
喚她阿木?是垚垚這個稱呼太過於親密了嗎?想到這可能是她拒絕自己靠近的暗示,琪琮便感覺一陣酸楚。
心裏有些難過,琪琮還是笑著說道:“好,都聽你的!我們到那裏去坐坐好了!”然後又引著女孩往廊下凸出的一處涼亭而去。
想想剛才那條又粗又花的蛇木嫣還心有餘悸,她不明白琪琮為什麼要呆在這種地方,但既然這是自己接下的任務,總要想辦法改善自己的境遇,便勸解起琪琮:“琪公子風度翩翩,怎麼能日日流連在這荒山野嶺之間,而且這臥龍山據說妖魔出沒甚不安全,琪公子何不另覓庭院居住呢?”
木嫣無心之語,更讓琪琮心生惆悵:她這是在委婉的勸說自己離開嗎?她這是在勸說自己莫再糾纏嗎?
正在琪琮為此神傷之際,木嫣卻忽而一臉欣喜向往的說道:“公子無論去往哪裏,天涯海角,阿木都願追隨!”
天涯海角都願追隨?琪琮一愣,以為這又是木垚垚在玩幽默的玩笑話,卻仍是心懷希冀的再一次確認:“垚垚,你剛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