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這個問題,琪琮回答的很是斬釘截鐵。
雖然王明陽對於這個問題已經有了自己的答案,如今聽琪琮回答的肯定,也不禁納罕:“你何以如此肯定?”
“以前或是出於不屑,現在則是出於不忍吧!”
王明陽不禁錯愕:情敵尚且知他如此,自己毫無根據便捕風捉影猜忌如此,也確實有失度量!
想明白了這些,便覺千鈞重擔頃刻間自心頭卸去,他長舒了一口氣道:“既然已經心無掛礙,老夫便接著雲遊去吧!”
聽說王明陽又要雲遊去,琪琮立刻緊張的躬身問道:“師傅何處去——不帶著徒兒一起嗎?”
“既如此,那便一起去吧!”
王明陽說著袖袍一拂,便自原地消失了,隻見臥龍山黯淡的月色下,有兩條人影自空中飛略而過。
耳邊風聲呼呼,第一次像風箏一樣漂浮在天上俯瞰大地,這讓琪琮激動得都舍不得眨一下眼睛。
雖然黯淡的夜色下什麼都看不到,他卻覺得那些模糊的影像都極美極美,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還沒有來得及和垚垚告個別,便要跟著師傅離開了。
雖然有些遺憾,不過總歸同在師門,來日方長這個詞,很快便填補了他心中失落的一角。自此後琪琮隻顧跟著王明陽雲遊修道,連一國之主也不能好好做了,如此幾年以後,他便直接將國主之位禪讓給了族中得力的後輩,真正的成了一隻閑雲野鶴。
卻說新婚的木垚垚,因著也沒有什麼公婆長輩在上,這第二日上,她自在的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剛一睜眼,便看到龍翀正滿臉含笑的看著自己。
木垚垚有些害羞的往被窩裏縮了縮,不滿的嘟噥道:“你怎麼也偷起懶來?剛一結婚就這麼懶,以後還怎麼得了?”
看著木垚垚害羞得有些不敢看他,龍翀更是好心情的逗起她來:“我就是要這樣看著你,才能證實我昨天晚上不是在做夢啊!而且為夫昨天晚上出了那麼大力,也確實累,總該弄點什麼補一補才是——要不——”
風花雪月談戀愛,柴米油鹽是婚姻,對此,木垚垚有深刻的認知。聽龍翀如此說,她便隻以為他是在暗示自己起床親自去給他做飯吃,心頭的小火苗不可控製的又蹭蹭的竄了起來,一怒之下,河東獅吼道:“要不什麼——你再說一遍!”
看著她突然憤怒起來的小臉,龍翀雖然搞不懂她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生氣的理由,不過明白她發怒的時候自己就要哄一哄才行,一把將她撈進懷裏,趴在她耳畔邪惡的說道:“為夫是說,要不——要不再吃隻母老虎補一補啊!”
那雙不安分的大手,讓木垚垚不自在的更往床側躲了躲。
剛剛劍拔弩張的氣氛,再度恢複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