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什麼情況,這破地方是人住的嗎。
不過看著許大娘相當熱情的在前邊介紹這房子怎麼怎麼好怎麼怎麼棒,咱也不好意思掃了人家的性質,不過在我看來這隻能算是破屋子。許大娘是誰?一個熱情到家的老太太,本地人,從小就住在這個村兒裏,也算是我好運剛來這邊就遇上了許大娘這樣熱心腸的人。不過....就這麼個破屋子居然要我四兩銀子,四兩啊!這邊的人一天生活費一錢都小康了,真夠狠的。
“得了大妹子,你就踏踏實實的住在這,這村裏有我許媽沒人敢欺負你,有事說話啊,我就住在村頭。”
“哎好,那許大娘您先回去歇著吧,如果真的有事我再去找您。”
送走了許大媽,耳根子終於安靜了,可以踏實的看看這屋子。
整體還算簡單,從大門進去是一個大院,靠左邊是一片葡萄架,架子中央安置了一套木質茶椅,院落中間位置擺放了一些花花草草,我也不知道是啥,整個院子由三間房圍繞形成,和門相對應的是主房,進去後則是不大的廳室和配套的臥房,大門的右邊是客房,不算很大但幹淨利落,葡萄架旁緊鄰的位置是廚房,工具還是很齊全的,雖然我也不會做,整體來說參觀之後還勉強覺得四兩花的湊活。畢竟屋裏屋外的設施很齊全,被子褥子就別說了,連紙墨都有,這之前的主人一定是個小資!
全身放鬆躺在床上的那刻,舒坦,相當舒坦,累了這麼些天終於可以睡個安穩覺了。不過這人啊,就是賤,等真正舒服了以後就開始想家,也不知道咱老爸老媽現在過得怎麼樣,自己的大閨女平白無故的消失了,肯定著急唄,想想老媽的紅燒肉真的是....唉,不想了,想了也沒用,也回不去。在街上隨便找個人都不會信去逛一趟博物館就能穿越這種事,話說我一個標準宅女,我真實不明白是抽了什麼邪風非得那天去博物館啊。在床上輾轉反側就是睡不著,最終決定出門走走,順便把自己的晚飯解決了。
走在馬路上我隱約覺得自己可能是這個村裏的土豪了,雖然走了二十分鍾才能到集市,但論這個王府井到天安門的距離我覺得並不算遠,如果按照這樣推算,那我也是住在bj二環內的人啊,頓時我就把腰板挺起來了,咱是有錢人。
剛穿過來的時候,大字不識一個,憑著小聰明居然謀到了一個醫館的工作,按照現在話來講就是個助理,但掙得還算可以,一個月一兩銀子,一兩什麼概念,那就是以後不愁吃喝的生活啊。要說感謝,還得感謝雇我的雇主,就是醫館大夫蔣浣,她就一個富二代,沒事閑的開了個醫館,從小就對學醫感興趣,她娘也就依了她,所以讓我撿了個大便宜,等到銀子攢的差不多了,我也就辭退了醫館的工作開始流浪,雇了一輛馬車陰差陽錯的來到了這個村莊,陰差陽錯的認識了許大娘。
在集市上漫無目的的走了一圈,也沒啥好玩的,古代嘛,幾乎也就那樣,不過誰叫我天生愛吃零嘴,蜜餞、糕點、水果再加上買了點麵和燒餅也滿滿兩大兜了,完事,回家!
“愛的那麼深,愛的那麼認真,可還是聽見了你說不可能...我去,什麼玩意!”本來哼著男神的歌心情愉快的想快點回家,猛地一抬眼看見路邊有一條白花花的腿,難不成,死人?
不是吧,擱2016年我都沒看見過死人,居然在這邊中獎了?慢悠悠的挪過去,該怎麼形容呢。髒、慘、震驚,這個男人似乎渾身上下都是傷,臉上基本看不清,手探過去還是有鼻息的,還沒死,那八成是暈過去了。先把兩個包袱係好掛在腰間,兩隻手騰出來把人扶起來,真輕啊,就跟以前世界80多斤的小姑娘一樣,這貨身上真的有肉嗎,不過見死不救絕對不是我的風格,先回家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