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姓梁的,放,放開我……!”王小五在梁誌如的手上,不斷的拳打腳踢掙紮著,隻是梁誌如卻是理都不理他的掙紮,直接揮起拳頭,就在他肚子上重重的揍了一拳,頓時就將王小五的所有反抗都瓦解了。
“姓梁的,擋著我王書文的麵,你還敢打人?”王書文見到梁誌如絲毫不講自己放在眼裏,暴打王小五後,感覺自己的威嚴和權威收到了挑戰,於是怒睜著雙目,在口中大喊道。
梁誌如隻是稍微側了側頭,瞥了王書文一眼後,在口中冷哼道:“姓王的,我梁誌如本來不願與你們計較,隻是你們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到我頭上。我姓梁的一切都是按照你們的規矩來辦事,到頭來卻被你們當做軟弱可欺,你們實在欺人太甚。須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們都把我逼到這般份上了,現在我不過是收拾收拾一條亂吠的狗而已,你這就忍不住了?”
王書文聽到梁誌如的話後,不由得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姓梁的,你別仗著有幾下子,就敢在這王家溝隨意挑釁與我!我王書文執掌王家溝三十載,你當我是好欺負的?你若是識趣,就乖乖的放掉王小五,並給他賠償醫藥費。要不然的話,我會讓你知道我王家溝的人,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而且,你三伯家的拆遷款,你半毛錢也別想拿到!”
“姓王的,我勸你別把自己當做王家溝的土皇帝,把自己看得太高了!”梁誌如瞥了王書文一眼後,在口中不屑的嘲諷道。
“梁誌如你又算哪根蔥?我爸好心替你三伯一家爭取拆遷款,到頭來還要收你的鳥氣,真是個不知好歹的東西。”站在王書文旁邊的王楷,見到父親被氣得胸膛都開始急促的起伏了,不由得站出身來,指著梁誌如的鼻子罵道。
“一個被我打得喊爺爺的東西,還真不配跟我說話!”梁誌如見到是王楷後,在口中譏諷道。
“你……,你……!”王楷一聽到梁誌如連小時候的那點破事,都被翻出來後,也是氣的渾身發抖,用手指著他,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就在場中的情況陷入僵持的時候,村口的泥巴路上,幾輛摩托車正向著梁誌如他們這邊緩緩駛來。
等過了兩三分鍾後,梁誌如才發現來的幾個人,赫然就是拆遷辦的劉主任,馬主任,何東遠三人。他們臉色有些發白的從摩托車上下來後,王書文早已經在第一時間帶著身後的十幾個人,來到了他們身邊。
“劉主任,馬主任,這還要麻煩您二人和何科長跑一趟,還真是有些過意不去啊!”王書文笑容可掬的站在他們麵前,看著眼前的三人,打著招呼說道。
“老王,大家都是熟人了,不用這麼客氣!”劉主任在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後回答道。
旁邊的馬主任和何東遠,則是各自從摩托車上拿出一瓶礦泉水,咕咚咕咚的就往肚子裏灌。等到馬主任一口氣喝掉半瓶水後,才有些難受的對王書文說道:“老王啊,你們王家溝這裏,我是來一趟就要受一次罪啊!真希望你們能快點把路給修好,要不然以後你們這,以後還有那個領導敢來啊!”
王書文聽到馬主任的話後,臉上笑容馬上就隱去了,換成了一副委屈的模樣回答道:“對對對,馬主任您說的啊!我王書文做這王家溝的書記三十年了,一直以來為家鄉修一條水泥路,都是我最大,最執著的夢想。眼看這次好不容易可以改善一下家鄉的環境了,卻沒想到某些鼠目寸光,不顧大局的家夥,卻是三番兩次跳出來,破壞我們王家溝的安定和團結。哎,劉主任,馬主任,何科長,你們可是要為我王書文做主啊!”
梁誌如在見到拆遷辦中,自己最恨的三個人都來了王家溝的時候,早已經義憤填膺,就連王小五他都顧不上,直接一把將他仍到一邊去了。
他在聽到王書文一番訴苦,外加告狀的言語,更是準確的捕捉到了他說完話後,朝自己投來的充滿著得意和不屑的眼神。
拆遷辦的三個人聽到王書文的話後,才皺著眉頭,向著梁誌如身上看來。等看到居然是梁誌如的時候,三人臉上也是浮現出了一絲驚詫的表情。
劉主任在看到被丟在一邊哀嚎著,嘴角處還有鮮血流出,正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的王小五後,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滿的問道:“王書記,這裏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還打人了?”
“劉主任,你是不知道啊,唉。這位梁誌如先生,是我們王家溝的村民。他這人總是仗著身上練過幾下子功夫,在我們王家溝一向是囂張跋扈,橫行霸道。這次他因為不滿他三伯家的拆遷款數目,所以不由分說的就把我們王家溝的村民拿來出氣,我們剛剛還在和他理論,正好三位領導就來了!唉,基層工作不好做啊,三位領導,還請你們一定要幫幫我啊!”
王書文在說話的時候,臉上的憤怒,夾雜著些許無奈,加上他口中略有些悲涼的的語氣,讓不知道內情的人聽了後,還以為他受了多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