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誌飛麵不改色的看著何東遠,微微咪了眯眼睛後,在口中緩緩說道:“我是開安保公司的,不少富豪都在找我們公司雇傭個人保鏢,這個答案你還滿意嗎?”
聽到梁誌飛的話後,何東遠的大笑聲便戛然而止了,他紅腫的臉上一陣扭曲之後,便在口中吼道:“我才不管你是什麼公司,你弟弟敢打傷我,現在抓不到他,那你這個做哥哥的,就先替你弟弟還我一些利息吧!”
梁誌飛聽到何東遠的話後,不禁在臉上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他大有深意的說道:“哦?那不知道你想怎麼讓我付出點利息呢?”
何書記有些不滿的看了何東遠一眼,在心中暗自怪他,這人看起來就氣勢不凡,背後不知道有什麼背景。要是人家背後站著什麼大人物,到時候怎麼收場?這種事最好是讓別人去背鍋,何必要讓自己去冒險呢?
所以他用嚴厲的眼神,製止了何東遠即將衝口而出的話後,在口中說道:“梁先生,雖然那些人是你的公司員工,但是那麼多人聚眾鬥毆,性質是十分惡劣的!”
“那何鎮長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也很簡單,這種事肯定是要嚴厲處置的。至於具體應該這麼做,就要問問林所長了1"何鎮長說完話後,便將自己嚴厲的眼神,看向了旁邊的林天群。
“艸你大爺的老狐狸,你特麼這不是要逼著老子去觸黴頭嗎?”林天群見何鎮長又把事情推到了自己的頭上,不禁在心裏破口大罵了幾句。
他可是知道梁誌飛和顏芷宣的身份的,所以才不會傻不拉幾的去觸黴頭,至於何鎮長說的什麼嚴厲處置的話,他就當沒聽到一半的說道:“何鎮長,這種事情由於事出有因,也沒有造成太大的影響,隻要能當事人能賠償一些醫藥費,私下解決的話,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何鎮長聽到林天群的話後,臉上當即就是一寒,然後便不滿的說道:“林所長,這可是上百人的群毆事件,難道隻要交些錢就可以過關了?你這所長做的有些不稱職啊!”
林天群臉上閃過一絲不爽後,不軟不硬的頂了一句:“何鎮長,我在市公安局做副隊長的時候,可沒有聽說過治安案件不可以私了的,就算是黃局長也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何鎮長被他的話一噎,這才想起來派出所可不是屬於他直管的單位,所以臉上有些陰沉的說道:“好,很好,哼!”
“我願意給受傷的村民賠償每人一千的醫藥費,嗬嗬,我這點小錢,我梁某人還是出得起的!”梁誌飛笑了笑後,並隨意的在口中說道。
“這件事我要去和那些受傷的村民協商一下,何鎮長,梁先生,你們先聊,我先去忙了!”林天群可不想繼續在這裏看戲,所以便找個機會就要離開,免得待會收到池魚之殃。
何鎮長雙眼直欲噴火的看著林天群離開的身影後,卻是連半句話都說不出來。他有些惱火的在口中“哼”了一聲後,便轉過頭來,看到梁誌飛陰陽怪氣的說道:“別以為手裏有幾個錢,就有多了不起!姓梁的,我看你們兄弟兩就沒有一個是好貨色!做弟弟的囂張跋扈,毆打國家公務員,做哥哥的也是縱容手下,目無法紀。”
“嗬嗬,何鎮長,我可是按照林所長的話來做的,你說我目無法紀,難道林所長的話,我作為一個守法公民,也不應該聽嗎?”
“哼,我懶得和你耍什麼嘴皮子功夫。姓梁的,我實話告訴你,你縱容手下毆打村民的事,我是拿你沒辦法!但是你弟弟打了我侄子,這件事你們兄弟兩想要輕鬆過關,可就沒那麼容易了!你要是不信,那咱們就走著瞧吧!”何鎮長沉著臉,用陰寒的目光注視著梁誌飛森森的威脅道。
何東遠湊到何鎮長身邊後,在他耳邊悄悄的說道:“大伯,我們不要跟他廢話,梁誌如敢這樣侮辱與我,他這個做哥哥的也難辭其咎。林天群敢不聽大伯您的話,但是咱們方橋鎮派出所可不止他一個所長。大伯您看,那黃德祿不是也在嗎?您把他叫過來,讓他去找那梁誌如,隻要找到他了,咱們有的是辦法收拾他們兄弟倆。”
何鎮長順著自己侄子示意的方向看過去後,便看到黃德祿正在混亂的現場中,指揮手下的民警在做著那些村民的思想工作,這會兒正是忙的不可開交。
“也是,這梁誌飛看起來就不像個好對付的人,倒是他那弟弟,連你都敢打,想必一定是個脾氣衝動的主兒。咱們隻要找到那梁誌如,從他身上下手,到時候由不得他們兄弟倆不來求我們!”何鎮長點了點頭後,用讚許的眼光看著自己的侄子說道。
“那大伯,您在這等著,我去加黃德祿過來!”
“好,你去吧!”
何東遠用怨恨的眼神,狠狠的剮了梁誌飛一眼後,才小跑著走動了黃德祿麵前,跟他說了兩句話後,就見到黃德祿屁顛屁顛的跟在了他身後,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來到了何鎮長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