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要求也很簡單,你們收了我的錢不辦事,那你們就加倍把我的錢給我吐出來,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要不然的話,那邊那兩個人的下場,也是你的下場!”
劉主任兩人一聽梁誌如的話,臉都綠了,心想這也太那啥了吧,隻是現在形勢比人強,不低頭的話,就要殘廢,這樣的選擇題,好像也不用費什麼心就能選擇!
“怎麼,你們不願意?”梁誌如將眼睛一瞪之後,在口中不滿的問道。
兩人看到梁誌如似乎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的模樣後,哪裏還敢囉嗦,隻管在口中唯唯諾諾的說道:“願意願意,絕對沒有問題!”
“既然沒問題,那你們就掏錢吧!”
劉主任愁眉苦臉的在口中說道:“我……我這身上沒現金啊,這誰也不會出門,在身上帶個幾萬塊錢啊,您說是吧?”
“是啊是啊,大兄弟,您看是不是給咱們緩緩,明天咱們再給您送錢來啊!”馬主任也是在一邊幫腔說道。
梁誌如將眼睛一眯,語氣不善的問道:“那你們的意思是要欠債了?你們可別把我梁誌如當傻子,現在的事,現在解決,為什麼要等到明天?我可沒閑工夫跟你們玩那些花花腸子,你們要是拿不出來,那我就動手了!”
“別別別……,大兄弟,我不是不拿出,而是身上實在是沒帶啊!”
“真的沒帶那麼多錢啊,大兄弟!”
“沒帶錢也好辦,你們兩一人給我寫一張欠條,上麵就寫你們一人欠我兩萬塊錢就行了!”梁誌如卻是心中好像早已有了想法似的,在口中不急不緩的說道。
兩人一聽她的話後,不禁在口中哀嚎了一聲。特別是劉主任,更是用委屈的口吻說道:“兩萬?天呐,大兄弟,我可隻收了你一瓶茅台酒,也才四千塊錢啊……。”
“反正我總共在你們拆遷辦送了三萬塊,有一萬是姓何的收的,剩下兩萬就要你們兩來賠!你們不是喜歡收禮嗎?不是很喜歡將別人玩弄於鼓掌之間嗎?那我也想試試,在別人身上榨油水的感覺!”梁誌如用戲謔的眼神,看著兩人笑著說道。
“大兄弟,你……,你怎麼能這樣啊,我實在……,實在是冤枉啊!”
“給我閉嘴,特麼的隻要你們賠錢,你們還不滿足,是不是非要我廢了你們,你們才覺得過癮?”
劉主任被梁誌如的大喝聲嚇住後,才想來,自己是在跟什麼樣的人在談條件,身上早已經是嚇出了一聲冷汗。所以他慌不跌的在口中說道:“不是不是,大兄弟,我沒……,沒那個意思,欠條我寫,我一定寫!”
“算你們識趣,要是在跟我羅裏吧嗦的,那就一人四萬!”梁誌如在口中不屑的說道。
“不敢不敢……。”
等到劉主任兩人,去旁邊的摩托車上,老老實實的用身上的圓珠筆寫欠條的時候,村口忽然又傳來了陣陣摩托車馬達的轟鳴聲。
正趴在地上抱著自己侄子的何鎮長,在聽到這個聲音後,便對著何東遠小聲道:“小遠,我請的人來了!待會我一定會讓那小子付出代價的,一定。你先忍耐一會兒,救護車很快就回來了,等你到了醫院,你的手一定能恢複過來的!”
“大……,大伯,我的手好疼,你……,一定要替我報仇啊!”何東遠臉腫的跟個豬頭一樣的躺在地上,左手用力的抓住自己的右手手腕,麵如金紙,氣若遊絲的在口中小聲的說道。
“你放心,大伯一定會替你報仇的,我早就看那林天群和黃德祿不可靠了,所以一早就向市裏打了電話,你放心吧!”何鎮長用怨毒的眼神,看了兩個方橋鎮的派出所所長一眼後,在口中恨恨的說道。
在場的一百多號人,被村口的聲音吸引後,不由得紛紛轉過頭去,想看看又是什麼人來了。
梁誌如皺了皺眉頭,將劉主任和馬主任的欠條收下後,也站在原地,凝神眺望著村口處的泥土路。
隻是過了短短兩三分鍾,八輛車身上印著“警察”兩個字樣,車屁股上警笛閃爍的摩托車,便齊刷刷的停到了場中。
一個四十三四歲,身穿一身一級警司警服的國字臉中年男子,正在從為首的一輛摩托車上走下來,他在場中看了看後,便皺著眉頭在口中問道:“這裏出什麼事了?誰是方橋鎮的何鎮長?”
何鎮長在看到中年男子後,便輕輕地放下了自己的侄子,小跑到了他麵前後,試探著問道:“你好,我就是何群祥,請問你是孫局長嗎?”
被稱作孫局長的警察,用眼睛上下掃視了何鎮長幾眼後,便在稍微緩了緩臉上的嚴肅之情,在口中回答道:“是的,我就是孫國立!”
見到他承認自己的身份後,何鎮長感覺就像是被欺負的小孩子,看到了自己的親人一般,在口中委屈的說道“孫局長啊,你可算是來了啊,天呐,你要是再不來,我何群祥都要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