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誌如,我……,我癢……,別……,別這樣……!”顏芷宣有些不自然的扭動了幾下自己的身體後,在口中羞赧的說道。
“啊……,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梁誌如被顏芷宣的話驚醒後,看著她嬌羞的姿態後,衝口便問出了一句心中正在想的話:“顏姐,我能……,我能抱抱你嗎?”
“啊……?你……,誌如你……,你怎麼那麼貪……貪心?”顏芷宣被他的話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在口中驚慌的問道。
梁誌如說完話後,才感覺自己的的話有多孟浪,在得到顏芷宣的回答後,不由得在口中結結巴巴的說道:“咳咳……,我,我瞎說說的,顏姐,你……,就……,就當我沒說過好了!”
隻是顏芷宣在想了一會兒後,居然出乎意料的小聲說道:“你……,你保證就隻……,隻能抱抱,不許你做……,做其他的,也不需你腦子裏亂想,我就……,我就答應你……。”
“啊?”梁誌如聽到顏芷宣的話後,初時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過了半晌後,他才欣喜若狂的在口中保證道:“好,我保證,就抱抱,別什麼都不做!”
“嗯。”
得到她的同意後,梁誌如挪了挪自己的身體,離顏芷宣靠的更近了一些。當他感覺到自己的右腿,碰到了顏芷宣柔軟的大腿外側的時候,便在自己摟在她腰上的右手,稍稍用了些力氣,將顏芷宣的身體往自己身邊輕柔的帶了一下。
顏芷宣身體隻是僵持了兩秒鍾時間,便順從的往梁誌如身上靠了靠,輕輕地依在了他的肩膀上。
一股熟悉的香味,和右手上傳來的滑膩觸感,讓梁誌如一直在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做夢。顏芷宣這樣氣質,容貌,地位都是上上之選的天之驕女,居然會溫順的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並用手給自己的小兄弟服務。而自己的手,也正搭在她的腰間。
梁誌如在暗中用力的搖了搖自己的舌頭,確信這一切都不是夢境後,他才在心中狂呼上天待自己真是不薄。
“顏部長,二娃子,你們在嗎?要開飯了,你們要是在樓上,就先下來吧!”
就在客廳中的曖昧氣氛,逐漸濃鬱起來的時候,樓下卻是傳來了山哥熟悉的叫喊聲,一下就將他們驚醒過來。
梁誌如右手就像是出點一般,猛地就從顏芷宣的腰肢上收了回來,然後在苦衷有些尷尬的說道:“咳咳咳……,顏姐,時間……,時間好像不早了,我們還……,還是先去吃飯吧!”
“嗯……,我……,我先去下衛生間!”顏芷宣在口中小聲的回答了一聲後,便飛快地站起身,往衛生間裏麵跑去。
等到裏麵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後,梁誌如才有些悵然的走到了陽台上,對著站在外麵的山哥回答道:“我們在呢,山哥你先過去吧,顏姐在洗臉,等她出來了,我們就過去!”
“好勒,你們路上慢點,現在才開始做菜,估計還要一會兒才能弄好,你們別心急!”
“知道啦,山哥!”
……
此時,正坐在去往W市人民醫院救護車上的何鎮長,何東遠叔侄二人,此時正一臉悲憤的交流著。
“大伯,姓梁的實在是太狠了啊,你說我的右手要是殘疾了,我這後半輩子要怎麼過啊?”何東遠哭喪著臉,在口中絕望的說道。
“小遠,你先別擔心,現在的醫學那麼發達,說不定到了醫院後,一聲會有辦法治好的!”何鎮長也是麵若死灰,自己這次丟了那麼大的臉,栽了那麼大的跟頭。他甚至都無法想象,當自己回到鎮政府上班的時候,要怎麼去麵對那些戲謔和充滿嘲笑的臉。
“我不甘心啊,大伯,你一定要想辦法幫……。”
何鎮長忽然就打斷了自己侄子的話,在口中大喝道:“你給我閉嘴,小遠,不是做大伯的說你,你說你今天要是不那麼貪心,沒有一再逼迫那姓梁的,又怎麼會發生後來的你邪惡事情?姓梁的已經被你們百般折騰,到最後更是認慫,給了王小五一萬塊錢。你為什麼就要那麼貪心?為什麼還要一再逼他?”
“我……,我這不是……,這不是看他出手大方,所以……,所以想……!”何東遠被自己大伯身上的氣勢一壓之後,就連說話都有些不順溜起來。
“哼,平日裏我時常說你,讓你改改那種眼高於頂,愛端架子,愛貪小便宜的臭毛病,你總是不喜歡聽,嫌我囉嗦!現在一腳踢到鐵板上了,這下你高興了?連自己的仕途和後半輩子都搭進去了,這下你高興了?你滿意了?”何鎮長近乎咆哮的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不爭氣的侄子質問道。
“大伯,我知道錯的,真的,我以後再也不敢了!誰也不知道,那姓梁的開始那麼好拿捏,為什麼會在今天忽然就變得那麼凶殘啊!”何東遠滿臉委屈的口中抱怨道。
何鎮長發泄出來了自己的情緒後,便滿臉悲涼的說道:“有句老話叫兔子惹急了都要咬人,何況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哼,小遠,要是你的右手治不好的話,你就老老實實的在這鎮上做點小生意,然後趕緊給我找個侄兒媳婦,給我們老何家生下個能傳宗接代的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