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誌如冷笑著,將閆律軍拿匕首的右手手腕,一把就握在了手中,然後便見他用力的將他的手腕,向著身後一扭,一陣清脆的骨裂聲,和閆律軍口中的慘叫聲,便傳到了在場所有人的耳中。
“啊……,放……,放開我,我的手……,我的手啊!”
“好吧,你既然要我放開你的手,那我就滿足你!”梁誌如說完話後,又將他的整個胳膊猛地往下一拉,隻聽“哢嚓”一聲響後,閆律軍這次卻是差點直接背過了氣,連叫都叫不出來了。
梁誌如將他手中的匕首拿在手中後,便一把拎起閆律軍的衣領,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等他被梁誌如提起來後,就隻見他的右手手腕,正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扭曲著。整個胳膊,更是有氣無力的耷拉在空氣中。
“馬上叫你的手下住手,要不然我先剁你手指頭!”
閆律軍聽到梁誌如的話後,忍著劇烈的疼痛,滿臉痛苦之色的說道:“姓梁的,反正我左右是個死,你要是有膽,就直接殺了我,你別想讓我放過姓屈的女人。”
“嗬,還嘴硬是吧?”梁誌如輕描淡寫的看了他一眼後,也不再和他廢話,而是對著名山那邊大吼了了一聲:“給我住手!”
田亮此時被明山死死地抱住了腰,正是火氣上湧的時候,他在臉上獰笑著,將手中的匕首從明山體內拔出來後,便想往他肚子上捅去。
他在聽到了梁誌如的話後,才往這邊看了一眼。等他看到被梁誌如抓在手中的閆律軍後,這才有些慌亂的在口中吼道:“姓梁的,你要是敢動軍哥一根毫毛,我就送這小子去西天!”
“你先放了她,不然的話我就先把閆律軍的左手手指頭全剁了,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話!”梁誌如用冰冷的眼神,看著身上多了兩個血淋淋口子的明山,在口中冷冷的說道。
“好,我放了他,那你也要放了軍哥,要不然的話……!”
田亮的話還沒有說完,梁誌如便揮起了匕首,猛地往閆律軍的左手手掌上一滑,就見地上半截小指指頭,正帶著血跡,跌落在了塵埃中。
“啊……,小……,小子,你好狠……!”閆律軍右手已經被梁誌如弄斷了,此時就左手還能動彈。他在口中慘叫了一聲後,便麵帶痛苦的看著地上,自己斷掉的手指頭,聲音發顫的說道。
“我再說一次,放掉明山,不然下一刀就不是一根,而是他全部的手指頭了!”梁誌如再次用眼神掃了田亮和他手中的匕首一眼後,在口中冷冷的說道。
被他眼中的凶光一攝之後,田亮不禁垂頭喪氣的對著明山說道:“趕緊滾!”
此時明山身上中了兩刀,鮮血正不斷地的從他身上流出,臉上更是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就連衣服褲子上,也布滿了腳印。從他的慘狀就可以想象,在剛剛那十幾秒時間中,他到底受了多大了的罪。等到明山跌跌撞撞的,來到了梁誌如身邊後,他才在口中急切的說道:“閆律軍,馬上讓人放了屈記者!”
“呸,你個叛徒,想要我放了姓屈的女人,休想……!”閆律軍聽到明山的話後,不禁在地上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說道。
梁誌如見他還要嘴硬,便將匕首在他眼前比劃了兩下後,在口中威脅道:“姓閆的,我勸你還是放了屈記者為妙,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哪知道閆律軍聽了他的話後,在口中淒涼的笑道:“哈哈哈……,姓梁的,反正放了姓屈的女人後,我們還是逃不出C市,遲早會被他老子整死!既然早晚都是個死,那你也休想讓我放了那個女人!”
閆律軍的手下,聽了他的話後,有些茫然的看了看閆律軍,又看了看屈雨桐後,臉上紛紛露出了一片死灰之色。
“哼,姓閆的,你難道不知道有句老話,叫做隻有人活著才有希望嗎?我就不信,你在C市沒有任何辦法!”梁誌如說到這裏,頓了一下後,便用憐憫的眼神,看著閆律軍繼續說道:“再說了,害你的那個人,這會兒說不定正在家裏端著酒,盼著你早點一死百了呢,難道你甘心嗎?”
梁誌如的話,讓閆律軍臉上的神色,猛地就是一變,隻見他咬牙切齒的在口中吼道:“艸特麼的李源翔,你特麼坑老子坑的好苦啊!”
“姓李的和我也有醜,我也恨不得能把他碎屍萬段。閆律軍,你在C市好歹也是個人物,難道你甘心就這樣憋屈的去死嗎?你希望讓你的仇人罵你一句煞筆嗎?隻有你活著,你才能報複他們,才能讓那些對不起你的人坐立不安,讓他們害怕,後悔……!”
梁誌如的循循善誘,讓閆律軍臉上的神色紅一陣白一陣的不斷變換著,他更是想到了自己手中,還有不少人的把柄,要是自己死了,可不就是全便宜了那些王八蛋嗎?
隻要一想到今天自己除了這樣的事情,完全是聽信了李源翔那個王八蛋的話,在什麼都不知情的情況下,就去市政大樓搶人,結果才落到了這般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