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都是鋤頭惹的禍(1 / 2)

二十三.都是鋤頭惹的禍

就這樣過了三天的時間,楚天已能坐起身,自行吃喝之類的了,不過還不能下地走路,這期間,那蒙著麵紗的少女也是間中來過幾次,不過一見到楚天醒轉,便頓時滿臉含羞,一聲不吭地走出去。

無論楚天在後麵怎麼叫,也叫不回來,楚天也是一麵無奈,讓這灰衣老嫗那樣一說,就算是無心也變得有意,弄得楚天連問對方叫什麼名字,甚至道謝一聲的機會也沒有,自然好生鬱悶。

灰衣老嫗這幾天卻是不見人影,倒是那長得像財神爺一般的中年人來了不少趟,每一趟到來都帶來不少珍稀的療傷聖藥給楚天換敷上,讓楚天好生感激。

並在敷藥的過程中和這中年人交談,終於得知,原來這中年人是縹緲峰百裏之外的一處莊園的莊主羅之宇,數年前,他的小兒子年輕氣盛,不小心得罪了官府中人,被人以莫須有的罪名派兵圍剿,幸而楚天的師父胖道士恰好路過,不但為羅家莊解決了兵圍之危,更是用縹緲峰的名義為羅家莊和官府杯酒釋前嫌,最後見羅莊主的小兒子的骨骼不錯,順手收為縹緲峰的徒弟。

羅莊主當然求之不得,他的小兒子更是欣喜莫名,全莊上下都將胖道士當大恩人一樣敬奉,楚天這番在縹緲峰大鬧天宮,胖道士也是頭痛不已,趁著眾人不備,吩咐了一位至友幫忙將楚天帶到此處休養療傷。

大恩人既然出聲,羅莊主本身就豪爽,當然不會拒絕,歡喜還來不及,像是能還了胖道士一個恩情一般,招待十分熱情。

這天,楚天伸展腰肢,正百無聊賴之際,幾天不見的灰衣老嫗卻忽然破門而入,躲在她身後的蒙著頭巾的少女卻不敢正麵看著楚天,如凝脂的小手卻是托著楚天昔日形影不離的古怪黝黑的鋤頭,隻是此時這把鋤頭的柄身上卻是有著一道奇怪的符紋,隱隱有些奇怪的光芒在流泛。

“臭小子,當真是銅皮鐵骨啊,這麼重的傷,才幾天的時間便恢複成這樣,不錯不錯~”幾天不見,灰衣老嫗麵色有些蒼白,但一見到楚天就想要拿起她蛇頭拐杖敲楚天的頭顱。

楚天知她的脾性,也不敢躲閃,任她敲到了額頭上,隻是好奇地盯著蒙著頭巾的少女,那不是他的鋤頭麼?

灰衣老嫗見他不躲,好生無趣,見楚天眼直直地望著那把鋤頭,重重地哼了一聲,坐了下來,並示意蒙著頭巾的少女將鋤頭遞了給她。

灰意老嫗麵色凝重地,撫摸著楚天那把鋤頭,那把鋤頭如舊如以往般,黑不溜秋,沒半點光澤,也不知是何種材質鑄成了,表麵上看去,就像是一把燒焦了的鋤頭,沒半分特別。

“臭小子,這柄古怪的東西你是怎麼得來的?”半晌,她忽然抬起頭來,眼光如電,盯著楚天,如一把利劍,盯得楚天發毛。

“老,老前輩,晚輩也不知是怎麼來的,自懂事起便一直帶在身上,平時用來耕作之用~”楚天頭皮發怵,也不敢有所隱瞞,戰戰兢兢地答到。

“天哪!用這柄東西挑糞種菜?你這該死的臭小子,暴斂天物啊!天啊,你為什麼不劈死這臭小子啊!”殊不知這灰衣老嫗一聽,竟當場失態起來,捶足頓胸,呼號連連。

看得楚天莫名其妙,拿鋤頭去耕作有什麼大不了的?

灰衣老嫗似是傷心了一陣,隨後又愛不釋手撫摸著那把鋤頭,又坐了下去,像是看著一件絕世珍稀,喃喃自語:“這麼一柄絕世凶兵,竟被人用來挑糞種菜,真是前世作的孽呐~”

“老前輩,難不成這把鋤頭有什麼來曆不成?”楚天忽然心裏一動,他想起了那次在火麒麟奪得朱果之時,那奇怪的三色魔氣忽然消失了的事情來,他也一直覺得這把鋤頭的不凡,見灰衣老嫗如此,便正好問個究竟。

“臭小子~你,難不成你忘了你在縹緲峰的所作所為嗎?”灰衣老嫗一臉驚奇,隨後又低下頭去忖道,“哦,是了,你當時被這柄魔兵的魔氣入體,已失去理智,當然不知道。”

當下將當日縹緲峰楚天被魔氣入侵之後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詳詳細細地和楚天娓娓道來。

“原來是這樣,我竟被這破鋤頭的魔氣入侵?最後大鬧縹緲峰?火麒麟也出現了?最後縹緲峰怎麼樣?”楚天這一聽,才知道自己闖下了彌天大禍,口珠如炮,迫切想知道最後怎樣了。

“哼,臭小子,犯下了滔天大禍也不自知,你毋須知道最後怎樣了,你隻要知道,你現在可是個香餑餑,全天下邪魔正道都在到處搜刮你,縹緲峰更是出重金懸賞,格殺無赦!”灰衣老嫗有點可憐地望著楚天,就像看著一頭即將被人四分五裂的獵物。

“有這麼嚴重?!”楚天倒吸了一口氣,灰衣老嫗不說他還真的不知道,這些事情羅莊主為了楚天的傷情盡快好轉,也是沒有和楚天細說,每次都吱唔了過去。

“還不嚴重?一個築基期都未過的臭小子,拿著一把鋤頭就將縹緲峰弄得大亂,你說誰不心生饞眼?哼!”灰衣老嫗冷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