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何人!竟然敢壞我藥王府的大事?!”那叫王浩的男子,見狀先是悚然一驚,這荒山野嶺的,從哪裏鑽出來這麼一個光脫脫,黑不溜秋的原始野人來?
後來待看清楚,原來出現在眼前的,不過是一個年紀比他還小上不少,隻是全身膚色怪異,黑頭黑腦的少年,一顆吊在嗓子眼的心,方才放了回去,故作鎮靜地,沉聲喝道,希望抬出藥王府的名號,就能將對方震懾,從而知難而退!
“不,不,小兄弟,快來救~”歐陽潔羞怒交加,正感到絕望之際,此時驟然一線希望,自然急聲叫起來,但那叫王浩的男子,出手如電,很快就她的啞穴封住,再也發不出聲音。
“這位小兄弟,我和我家內人在這裏遊山玩水,不知哪方麵得罪了小兄弟你?若是不小心進入了你的貴地,滋擾了你,還請海涵見諒!我們就此離去便是!”
這王浩麵色霎時變了變,麵容一下子就恢複了風度翩翩,老實巴交的樣子,斯斯文文,誠誠懇懇地對著楚天欠了欠身。
“哼,我的臉皮是黑的,卻想不到你的心卻是比我的臉皮還黑!若非剛才是我親眼所見,親耳所聞,也絕對是被你現在這副尊容所騙!趕快放開她,或許,我還能留你一條狗命!”
這用蒿草裹著下身,渾身黑不溜秋的原始野人,自然就是楚天,他在九龍神殿裏修練無上古經傲天訣和淩雲訣,衣服褲襪經常被自己弄爛,而風老留給楚天在小風鈴裏麵的衣服本就不多,僅剩的一套,也是被風老設下的雷池轟了個稀巴爛!
楚天一身光脫脫的,自然不敢露於人前,但見形勢危急,隻好胡亂抓了些蒿草,將自己的下體遮檔住,便跳了出來,他這時渾身黑不溜秋的,又是用蒿草作裙一般,不倫不類的,也難怪別人當作他是原始野人!
“哼,臭小子,別裝神弄鬼的!我還真以為,你是西荒絕地裏鑽出來的荒古野人呢,識相的,這裏有些銀票,你拿去喝酒吧!別管我們藥王府的事情!”這王浩見事情敗露,眼珠一轉,卻是從懷裏掏出了一把銀票,遞給了楚天。
“收起你的臭錢!你以為我是你那種人麼?”楚天不屑一顧,大手用力一推,便將這一把銀票,撒落了一地都是!冷冷地盯著他。
“你,好你個臭小子,竟然敬酒不飲,飲罰酒!那我就讓你看看,我們藥王府是如何做事情的!”這王浩見楚天不吃他這一套,頓時勃然大怒,將懷裏的歐陽潔,放下在溪流邊的草叢裏,隨後從身後掏出一副閃著精光,一尺見長的鐵爪來,陰險冷笑地盯著楚天。
“哦,我還真不知藥王府做事的方式是如何的,放馬過來吧,別像一條狗一樣,站在那裏亂吠!”楚天估摸著眼前這叫王浩的男子,也就金丹初期的樣子,對於現在的他來說,自然是不將他放在眼內!
“你,好,好得很,哈哈哈~想不到我鬼臉鐵爪王浩縱橫天下,也有被你這種小人物看不起的一天,那就讓我看看你究竟有何種能耐!”這鬼臉鐵爪王浩不怒反笑,他做得藥王府的管家,行事自然十分謹慎,他絲毫看不出眼前這少年,有什麼靈力異樣的波動!
其實也不怪他眼光差,要怪就怪楚天,他的經脈丹田確實怪異,即使是他後來修練了傲天訣之後,凝氣化丹了,但體內那黑色的珠體,卻像未睡醒的一般,懶洋洋的,通體烏不溜秋,沒有一絲金光不說,更是牽引不了一絲靈氣來!
或者又從體修來說吧,它是用顏色的差異來分清的,而且受先天的限製,大多數隻能停留在藍元高階的地步,而且絕對跨越不了紫元巔峰的境界!這基本上是公認的鐵一般的定律!華州大陸除了那個像神一樣存在的人物,還未曾有過例外!
但他又哪裏能得知,他麵前這似乎“貌不出眾”的黑小子,光是靠肉體力量,也能蓋過他一籌!
藥王府總管王浩見這小子滿嘴汙言亂語,出言不遜,自然出手不容情,暴怒一聲,身形電閃,瞬間衝到了楚天的麵前,一副鐵爪精光一閃,竟交錯著劃開了空氣一般,就要將楚天的身體劃成幾塊!
然而怪事發生了,原以為必殺的一擊,也不見眼前這黑小子怎麼躲避,眼花忽然一花,竟不可思議地讓這小子險險避了開去!而他這一擊的剩餘氣勁,竟是將地麵,也是撕裂開成一個交叉著的,有著一丈深的痕跡!
“嗯,你這臭小子的運氣倒真好!”王浩一擊不中,自然認為楚天是撞著了運氣而已,一擊不中,即是又飛掠向楚天,“百裂鬼爪!”一時間,無數的陰寒的鐵爪,將楚天籠罩在了裏麵!
此時怪事又發生了,明明是看著這黑小子避無可避,但那鐵爪的勁風,明明就要落在這黑小子的身上之際,他卻像喝醉酒一樣,東倒西歪一般,險險避了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