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想不到這陰險小人,竟然就這樣裸奔著逃走了!楚天一陣無語,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
這個世上,總有這樣一類人,天生喜歡戴著麵具做人,表麵上風度翩翩,一表人才,背地裏卻道貌岸然,總是幹些讓人不恥的下三濫勾當!他對這種小人可謂是恨之入骨,皆因他沒少吃這種人的苦頭,比如吳用一夥人,又如吳洪光師伯等等。
隻是這類人,城府極深,表麵上掩飾得很好,往日和一般人無異,甚至還有可能和你異常親熱!但在關鍵時候,卻會露出他的真麵目,狠狠地出賣你,插你一刀,傷害得你最深!縱然是像風清揚這樣縱橫天下的蓋世人物,不也是中了這種小人的暗算麼?
千防萬防,小人難防,更何況是偽君子!這確實是有著一定的道理!世道不古,人心險惡!
楚天望著這王浩逃走的方向,搖了搖頭,隨即撿起撒落一地的衣服鞋襪,度了一下,倒也算合身,他這兩年長高了不少,和成年人也相差不了多少。不管如何,再不好也總比他現在這身原始“裝備”好很多!
這王浩幾乎將全身脫了個精光,身上攜帶的東西也是跌落了一地,其中遺留散落著一些銀票,還有不少大大小小稀奇古怪的藥瓶,更多的是一地零零散散的假麵具,其中褲帶上還吊著一個寫著“藥”字的金牌。楚天穿好衣褲鞋襪,想了想,將這些東西,一古腦兒卷入了銀色的小風鈴內。
將這些一一收拾完畢,他方才想起那女子來,連忙走了過去。
隻見那女子聞了那瓶紫色的解藥之後,已然能自行坐起來運功調息,這番聽見楚天的腳步聲,也是吐了口濁氣,緩緩地張開了眼睛。
“這位小哥,多謝你及時出現,救了奴婢一命,這大恩大德,我歐陽潔沒齒難忘!”見到楚天,雖然也覺得他渾身焦黑的模樣甚是奇怪,但對他的見義勇為卻是抱有好感,盈盈款款地對楚天,掬了掬,行了一個禮。
“哦,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區區小事,何足掛齒!”楚天慌忙跳了開去,他率性而為,並不貪圖什麼。
“小哥莫自謙,這事對奴婢來說,卻絕非是小事情!想不到這畜生,竟然如此人麵獸心,禽獸不如!我得回去和小姐說說,讓她提防藥王府的人!”一說到這裏,這歐陽潔便又羞又氣起來,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方才解恨!
“呃,不好意思,我方才不小心讓他逃走了,好了,現在你沒什麼事了,那我也該告辭了!”楚天見這女人恢複過來了,也就不便再逗留,就想出言告辭。
“等等,這位小哥,我是歐陽家的人,你救了我,自然不能這樣就算!你說吧,珍珠財寶什麼的,我能拿得出的都給你!”歐陽潔一急,卻是想挽留。
“不用了~”楚天笑著搖了搖頭,剛才他就在那王浩的身上取了不少的銀票,還要這些幹什麼?轉過身去正想離開,想了想,忽然又回過頭來,“是了,這裏是什麼地方?最近的城鎮怎麼走?”
“啊?你竟然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歐陽潔一聽,愣了一下,像不可思議般,上下打量了一下楚天,見對方確實一片茫然,方才答道,“這裏是華州大陸的心髒中心---未了城郊外!”
“未了城?是什麼地方?我該怎麼走?”楚天一聽,頓時呆住了,他確實從未聽過這地名,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事實上,楚天他除了縹緲峰附近,對外麵的世界確實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