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前妻,離婚證不想要了嗎?(1 / 2)

午夜,安憶然拖著沉重的身子從洲際酒店出來,星城深冬的夜晚,冷風刺骨,滲透進安憶然嬌弱的身體裏。

她回眸抬頭看向洲際酒店的頂層,冷冷一笑。

回到醫院,老張已經回去了,醫生都已下班,隻有少數的值班護士在,眼下是不指望進重症監護室看望弟弟了,還是先回家吧。

四年前父親安睿陽突然重病離世,她與年幼的弟弟一時亂了方寸,經舅舅提點,不得不變賣了家中老宅,以此支付父親昂貴的醫藥費,但父親終究還是去世了。

父親臨終前將女兒托付給慕子洲,大抵以為這算她的終身依靠了,可是……

安憶然回到蘭山公寓,這間公寓是她與慕子洲結婚時,慕子洲以聘禮的名義贈送給安憶然的,兩居室的小公寓,雖比不得安家老宅寬敞舒適,倒也是溫馨的。這些年,弟弟安憶白一直住在這裏。

收拾了簡單的行李,感覺身體各處都是疼痛,鏡前自己的臉色也是暗灰暗灰的,脖頸處還留著他啃咬的痕跡,安憶然用手指使勁地擦,想要抹去那些痕跡,可是,心裏的痕跡卻是怎麼也抹不掉的。

洗漱完,拿起手機,一條未讀短信:

安全到家了嗎?來自喬明旭。

看到這條短信,短短五個字,卻似帶著溫暖的氣息,讓安憶然心裏暖暖的。她回了條短信:已到家,勿掛念。

平靜的夜,安憶然想,離開了慕子洲,一切厄運也將結束了吧。

她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調查安憶白酒吧鬥歐事件的警察一大清早便來到醫院,由於前兩天安憶白尚在昏迷中,未能取得口供,負責這個案件的黎小恒再一次來到了醫院。

安憶然第一眼看到這個小眼睛的警官便覺眼熟,直至他開口問第一句話,她終於想起來。

“你是這次鬥歐事件的家屬?”黎小恒公事化的口氣問著安憶然。

“黎小恒!”安憶然遲疑地叫出記憶中的名字。

黎小恒抬起小小的眼睛看她,他第一眼看安憶然時隻覺眼熟,心想大概是某個不知名的小演員,在電視上看過吧,因此沒有細想。

“我是安憶然,你不記得了?”安憶然主動報出自己的名字。

黎小恒這才想起來,這是他的小學同學,安憶然。

安憶然雖然長得漂亮,但小時候並不活潑,在班上總是安安靜靜的,所以並不惹眼,因此黎小恒一時沒有聯想起來。

老同學相遇,兩人相互寒暄了幾句,又問起境況,才談起安憶白的事情。

“這個案件,我們原本以為隻是單純的打架鬥毆,參與打架的幾人隻說是衝撞中發生口角,你弟弟的頭被打破了,醫生說是啤酒瓶砸的,但被抓的幾人都否認自己有拿啤酒瓶砸你弟弟,目擊者也矢口否認,更為蹊蹺的是,當天酒吧的監控錄像全部消失。”黎小恒仔細將案情梳理給安憶然聽。

“監控錄像消失了?”安憶然感覺這事並不簡單:“酒吧的工作人員都這麼說?”

“工作人員說是失竊。”

“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安憶然提出疑問:“是有人為了保護那個打我弟弟的人偷竊了監控錄像嗎?”

“這個我們不能斷定,所以我需要聽取你弟弟的口供。”黎小恒看了一眼重症監護室的安憶白:“等他醒了,也許能夠給我們提供線索。”

送走了黎小恒,安憶然又上網搜了一下弟弟出事的酒吧—離歌酒吧,原本隻是想看一看酒吧的位置,然後過去了解一下情況。當她翻閱酒吧的資料時,發現這家酒吧是慕氏企業旗下的產業,難道,這件事與慕氏有關係嗎?還是與慕子洲有關係?

這幾年她呆在法國,一來是為學習,二來是為躲避慕子洲。

三年前雖然是她提出離婚,但她並未真正想要與他斷絕關係。她不相信慕子洲對她沒有絲毫感情,也許分隔兩地可以讓他們雙方都清醒一下。

可是當她接到三年來慕子洲打給她的第一通電話,她原本還忐忑緊張地以為他會說些什麼的時候,慕子洲隻提出了離婚。緊接著弟弟出事的消息就傳了過來,這兩件事,隻是巧合嗎?還是慕子洲為了逼她回來不惜傷害她唯一的弟弟。

如若是這樣,她安憶然又何需再依戀這樣一個心狠手辣的男人。

但一切,隻是揣測。

為了了解事情真相,安憶然還是去了一趟離歌酒吧,豪華大氣的酒吧門口,巨大的噴泉形成一道阻隔屏障,把馬路的喧囂都擋在外麵,站在門口卻已經能聽到酒吧裏麵震天響的音樂聲。

門口的侍應生已經迎上來,禮貌地領她進去,向她介紹酒吧的情況。

“小姐有訂位嗎?我們這裏有包間,三樓有貴賓室,二樓有休閑區,一樓可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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