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樞聽完搖了搖頭:“不管怎麼樣,我們一定要知道她的目的是什麼?絕不能讓小飛陷入危險的境地之中!”
“這麼快!?”看了一下時間,吳默才發現僅僅隻過去了不到二十分鍾。
“有貴人相助。”
看姚飛臉色不好,吳默硬生生地把剩下的話給咽到了肚子裏去。
“吳大哥,幫我聯係一家安全的醫院, 意如現在還在昏迷當中,我不想再有任何閃失了。"
"放心吧,首長交代過了。”
三組的人都目不轉睛的盯著姚飛,生怕錯過他的每一個動作。他們想看看究竟眼前的這個少年有什麼魔力,能讓一號首長這麼的看重?”
姚飛好像沒有看到他們赤裸裸的目光,隻微微地掃了一圈三組的人後,說了聲拜托,就下車了。
“去哪裏?”吳默看著姚飛一聲不吭的把安意如交給自己,就要下車,連忙問道。
“去謝謝一個人。”
“牙簽,牙簽。”
“是姚先生啊,怎麼了?”
“今天的事情多謝了。”
“受人之托,姚先生不必客氣。”
“寡婦?”
“恩。”
“我能不能見見她?”
“這……”
“求你了。”
牙簽撓了撓頭,有些問難:“姚先生,你知道的,沒有寡婦的允許,我們不能隨便答應別人。”
“也許她會同意呢?”
“這……”
“請幫我通報一下吧,成與不成我都謝謝你了。”
“好的,跟我走吧。”
趙永康輾轉了幾日,路上耗費了許久,終於來到了這座號稱“國中國”的梵蒂岡。
歐式的建築,半圓形的屋頂、碗口粗的柱子,狂熱的教徒,虔誠的在朝拜著神靈。
傍晚璀璨的燈光照亮了廣場,照出了教徒們臉上的執著和信念。
“我的契機到底在哪裏啊?”
由於語言不通,趙永康吃盡了苦頭。
而且自己也不信神靈,更談不上什麼教徒了,有種異鄉見不到知己的落寞。
“別急,先找地方住下來吧,我能感覺得到不遠了。”
“哎。”趙永康都有些後悔當初腦子一熱聽這個玉貓的話,千裏迢迢來到了這裏,契機還沒找到,兜裏的錢倒是沒了一大半了。
牙簽剛放下電話,姚飛立馬湊了過去:“怎麼樣?”
“寡婦同意了,咱們上山吧。”
還是那座山、還是那座亭子、那件琴、那個女子。
脫俗又入世的女子。
隻站在那裏,單單站在那裏,就會給你一種驚為天人的感覺。
牙簽指了一下寡婦,下山了。
姚飛有些激動,自從上次寡婦不告而別後,他就想見她,特別的想。
是想當麵說聲謝謝還是別的,恐怕他自己也不清楚。
“來了?”寡婦並沒有轉身,輕啟朱唇,沁人心脾。
“恩。”不知道為什麼,一聽到寡婦說話,姚飛的心情就特別的好,煩心事一下子消減了大半。
“謝……”
“為什麼?”黑寡婦突然轉過了頭,大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姚飛。
姚飛的身子好像被誰施展了定身術一樣,一動也不能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