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你。”方宏遠緊緊握住了他的手,生怕姚飛會突然離開一樣。
“方叔叔,你放心吧,我和方凱一見如故,你又在我最危難的時候不惜散去內力救我,我又怎麼能推辭呢?”
“謝謝你啊,小飛,我……”方宏遠有些激動,話都說不清楚了。
姚飛急忙問道:“具體要怎麼辦呢?”
“額,這個我也不大清楚,這幾天我去問問你的爺爺,你先安心上課,等有一套完整的救治方案後,我在告訴你。”
“好的。”
方宏遠滿足的笑了笑,幸福之感油然而生。
“天色不早了,我叫司機送你回去吧。”
姚飛擺了擺手:“不用了,方叔叔,剛才吃的有些撐了,我就走著回去,就當消食了。”
“這樣也好,那我就先走一步了,路上小心。”
看著方宏遠離去的背影,姚飛輕歎了口氣,可憐天下父母心啊。如果不是今天晚上方宏遠告訴自己有關方凱的隱疾,他又怎麼知道方宏遠心裏還藏著這麼多的事情呢?這些年也夠難為他了!
姚飛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走到門口,美麗的梁笑笑叫住了他。
“姚先生,姚先生。”梁笑笑此時已經換下了工作的那身旗袍,現在的她簡單的棕色大衣,天藍色的牛仔褲,洗的發白的一雙板鞋。從嫵媚到清純,梁笑笑轉化的隨意自然。
“嗨,有事?”
“沒有,正好我也下班了,咱們一起走走?”
“好啊!”姚飛爽快的答應了,廢話,美女相邀,不同意那是傻子。
通過對話姚飛才知道梁笑笑其實家裏並不富裕,下頭還有一個妹妹,父母都下崗了,現在在小學門口擺攤賣小吃。再一問住址。嘿,居然還跟巴鬆算是半個鄰居。
“你呢?是方總請來的保鏢?”
“嘿嘿,算是吧。”姚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可是……可是……”看著梁笑笑一副欲言又止的可愛小女人模樣,姚飛不禁心情大好。
“可是什麼?”
“總覺得你不像保鏢,我覺得方總對你很像親人。”
“也許是我長得比較帥吧?”
“撲哧~”梁笑笑終於忍不住,笑了一下。
“你很自戀耶。”
“是嗎?自戀是一種美德啊,不自戀的人都是沒自信的人。”
“哦,我該往那邊走了。”
“嗯,那改天再聊。”
姚飛正準備轉身離開,突然聽到梁笑笑哎喲一聲。
“怎麼了?”姚飛一轉身就見梁笑笑滿臉痛苦的坐在地上,揉著腳,梨花帶雨。
“怎麼了?扭住腳了?”
“嗯,好疼啊!好疼啊!”梁笑笑聲音都帶上了哭腔,腦門上大滴大滴的汗珠從臉上淌下。
“我看看。”
姚飛走上前去,把梁笑笑的腳拿了起來,整個左腳已經完全腫脹,紅腫不已。
“啊!”姚飛輕輕的碰了一下,梁笑笑就痛呼起來。
“腳扭傷了,我送你回家吧。”
等到了出租車上姚飛才知道,梁笑笑為了工作方便,在離致遠酒店不遠處租了一件房,所以很快兩人就到了目的地。
這是一個不足70平方米的屋子,家具、雜物堆得滿滿的,女孩子的東西隨處可見。
梁笑笑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家裏麵有些亂。”
“沒事兒,我先扶你到床上去吧,家裏麵有紅花油嗎?抹點紅花油,明天就沒那麼疼了。”
“有,就在茶幾下麵的那個抽屜裏。”
扶著梁笑笑到了床上,姚飛按照她的指示,果然在抽屜裏裏找到了一盒未曾開封的紅花油。
拆開了紅花油,又打了盆涼水。
簡單的冰敷後,姚飛熟練的拿出了紅花油,給梁笑笑塗抹。
梁笑笑的左腳雖然紅腫的厲害,但是並不妨礙它自身的底子好。
潔白無暇、晶瑩剔透。
腳不大,也就35、36那樣。
如羊脂玉般的腳趾仿佛一件精美絕倫的藝術品一樣,惹人遐想。
入手,肌膚溫熱白皙。
姚飛頭一次覺得原來給人擦藥是這麼幸福的意見事情啊!
梁笑笑心裏也是有一種奇怪的悸動。
身為致遠酒店最高貴包間的專屬服務員,長相自然是無可挑剔。可這僅僅隻是一方麵而已。來致遠酒店的人非富即貴,服務生要是都是輕佻、風流,自然會降低檔次。
所以梁笑笑雖然美麗漂亮,但到現在為止還是個大姑娘,別說一個陌生男子在給自己抹腳了,她可是連跟男孩子拉手的經驗都沒有過。
在整個臉紅的像一個答柿子一樣後,姚飛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
“你怎麼了?發燒了?”摸了摸額頭,不燒啊!
“沒……沒有。”梁笑笑有些難為情,總不能說是因為他吧,說自己不習慣男人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