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8°你說,心酸有多酸(1 / 1)

白鴿麼?沒有看到白鴿呢。在心中自我安慰的回答著。

剩下的永遠都是當課,上課根本不聽,我就是這樣子的呢,外麵有這一點分吹草動,就會立馬抬頭,又是為了不被人發現,會暗自挺起腰板,用餘光去撇那人那物,一直在想,朋友會不會發現,會不會知道。隻是,自己太笨,忘了,自己表現的過於明顯,自己看到少年的目光是多麼的炙熱,也許,也隻有別人知道,後來,後座知道這事後,她恍然大悟地說“原來如此啊,我說,那時候你看他的表情怎麼那麼專注,從沒見過你那種表情,似乎眼睛有著一些光亮,一直能把人看透,但隻是對他而已。”

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應對朋友的白鴿問題的,應該是支支吾吾的順著她的話說,她說什麼就應對什麼,沒有那個心思去對待她所看到的“白鴿”是否有雜色,是否小巧。

放學的值日,我也是對勞動委員,扯了一個謊,說自己身體不舒服,說罷,還用手敷在肚子上,以此證明,我不能參加勞動,你放我回家。

“活像個孤獨患者自我拉扯

外向的孤獨患者有何不可

笑越大聲越是殘忍

擠滿體溫室溫更冷

萬一關燈空虛擾人

我卻不能喊等一等”

走在路上,最喜歡的事情,就是邊走邊聽歌,即使父母一再告訴我這樣不好,但我還是我行我素。聽著《孤獨患者》就像是在聽自己的自傳。

那樣撕扯的聲音,那樣頹廢的歌詞,讓我覺得是在說著自己的故事。是的,我就是孤獨患者。

盲目得走在街頭,看著街頭因為初夏而有的水果,有一些小販,穿著白色背心,七分褲,帶著草帽,對著路人吆喝“西瓜喲,西瓜。”初夏的西瓜有些貴,所以沒有多少人會停留,小販不停地吆喝,樂此不疲。

恍然聽到一陣嬉鬧聲。

越過小販,看到少年與幾個女生有說有笑,不知,少年說了什麼,女生有些羞惱,用手打著少年,少年自在樂中,我就這樣看著,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發現,自己的眼神早已變得有些生氣,我在氣什麼?氣他沒有與朋友同行?氣他與其他女生一起?氣他與那些女生有說有笑?

氣什麼?我到底在氣什麼?自己也不知道,隻是覺得心裏有一些氣憤,隻是不知道以什麼身份去生氣,學姐麼?他會不會說,這個學姐真多事兒。朋友?那他會不會說,我們隻見過幾麵,什麼時候是朋友了?

少年,我連自己的定位都不清晰,我怎麼做到那些事兒的。自己自嘲的笑了笑,當作沒看見,繼續走著。

隻是.

“喂,陳逸軒,你怎麼在這裏?”我慢步走向他,慢慢地問著,看著他身邊的女生。

“額。你怎麼在這裏?”他反問,嘴角微勾,眉毛微挑。

身邊的女生在小聲地說著什麼。

“唔。我回家啊。”我答著,“不對,我先問你的”

“我也回家啊。”他閑適地說。

“怎麼,他們是什麼?你妹妹?你媽媽好能生養啊。”我同樣報以與他相似的語氣神情。

“不是。”幹脆的回答,沒有一點解釋,也對,我們沒有那些關係,解釋什麼。

“恩,先走了。”揮揮手,說再見,趕緊拿耳機塞住自己的耳朵,不想再聽什麼。

走到樓下。

中年夫婦,永遠在熱情,安心的做著自己的事,這樣的生活,也是我想要的,平淡、寧靜、恬淡。

回到家,父母又出去了,桌上的紙條換了,心想內容也許也換了吧。

隻是,還是原來的囑咐、還是那些話語、錢的數目變了罷了。

打電話,叫好外賣,坐在沙發上等著,閉上眼睛,休息著,手機震動了“嗞嗞嗞嗞。。”

我解鎖手機,看到一條短信

“他們是我同學,有次,遊戲玩輸了,要答應他們一個條件,他們說,去星巴克,所以才會在一起的。”

發信人:陳逸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