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慢才來,是不是路上遇上了什麼美女,舍不得來了?”見到楚墨臣進來,司馬昱抬頭,打趣他到。
“美女倒是遇上了一個,隻可惜已經名花有主了而且還是我惹不起的主。”楚墨臣走到司馬昱對麵坐下,破無奈的說道,並且順手把一個女子抱進懷中。
“哦,還有你惹不起的主?”司馬昱說道一半看見楚墨臣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心中有了一個猜測:“該不會是司徒瀾吧?”他不敢相信的說道。
“你說呢,在東麟除了他還有誰能我給他讓路。”
“司徒瀾怎麼可能會來這,他不是才心娶了王妃還不到三個月呢,況且我前兩天看見他們了,很恩愛的樣子,他怎麼會來這?”司馬昱懷疑的說完,看著對麵人的眼神,心中頓時就感覺不好。
“話說,昱王爺,你不也是新納了個側妃嗎?而且在人前你也是顆癡情種子呀?”楚墨臣毫不留情的諷刺道。
“嗬嗬,那都是迫不得已,況且我也沒有裝啊,我卻是很疼愛自己的側妃,隻不過我也是個男人,有多個女人不是很正常嗎?”司馬昱訕訕道,然後就岔開話題說:“江南的事辦的怎麼樣了?有多少損失?”
楚墨臣沒急著回答,而是看了他一眼,才緩緩說道,”所有的東西幾乎全交代在那了。”
“什麼?”司馬昱拍桌站起來,不可置信的說,然後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他又坐下了,然後擺擺手讓那女子出去,楚墨臣也放開手中的女子,隻是臨走時在她的胸上摸了一把,揩揩油。
“怎麼會這麼嚴重,你不是早就開始往外撤了嗎?”
“是啊,我是早就開始撤,可是司徒瀾卻是早有準備,那所謂的處理冤案隻不過是一個假象,他的一個借口。而他早就開始插手江南的事了,不止是鹽運還有絲綢,甚至是江南那邊的官員,大部分也都是他的人了,我們在那邊的地盤,所剩無幾了,江南保不住了。”楚墨臣惋惜的說,聲音中帶了一絲悲痛和憎恨,江南的生意雖然不會動搖楚家的根本,但是也是一筆巨大的損失,幾乎占了楚家所有收入的三分之一,所以剛才看見司徒瀾的時候,楚墨臣就已經兩眼冒火了,對於司徒瀾看上的人,楚墨臣更是恨不得搶過來解恨。
“完了,江南這次是徹底栽了,對了可有留下關於本王的任何線索。”江南已經完了,司馬昱眼下關心的就是,是不是把他牽扯進去了。
“王爺放心,江南的事既然已經保不住了,有關的人我早已處理幹淨了,剩下的人都是楚家的,反正楚家本來就是經商的,有幾個人也不足為怪,所以是萬萬不會牽扯到王爺的。”楚墨臣十分肯定得說,但他忘了這世上之事,除非有足夠的實力,要不哪有什麼萬萬不會的肯定。
聽到他的話司馬昱放心了不少,端起酒杯大飲一口,拍拍手叫進來幾個舞女,和楚墨臣又開始飲酒作樂了。
帝京中最近留言四起,當然對於司徒瀾這種每天除了上下朝就是回府找南顏夕幹壞事的人來說是聽不到的,但是對於一個開青樓的南顏夕來說,京中有什麼留言,她基本上是最先知道的,當然府中經常出去的下人也知道,以至於當南顏夕在房間等司徒瀾回來的時候,他們每個人都給司徒瀾投去了一個同情的目光,平常王爺在王妃麵前是多麽的“有麵子”瀾王府的每個人都知道。
司徒瀾感覺很奇怪,他辛辛苦苦的上了一天的朝,好不容易回府了,府中的下人見了他不上來打招呼服侍,反而躲得遠遠的,這讓凹凸很是費解,尤其是青影看見他後也給他一個同情的目光,同情,司徒瀾很不高興,他什麼時候需要人同情過,於是瀾王爺開始反思是不是最近對他們太好了,所以導致都沒,有人聽他的話了。
“王妃呢?”去平時南顏夕待的地方找了一圈,沒有找到人的司徒瀾,遠遠的看見秋菊問道。
“回王爺,王妃已經歇下了,她說她今天不想見你。”被南顏夕調教的膽子大了不少的秋菊硬著頭皮說道。
“王妃今天可是不舒服?”一聽南顏夕休息了,司徒瀾看了看天色,然後最直接的反應就是她不舒服,至於想不想見他之類的話都被他拋入腦後了。
“回王爺,王妃沒有不舒服,她很好,她說她就是不想見你了,讓你今晚去書房睡。”秋菊冒著被司徒瀾的怒氣殺死的危險繼續說道,而暗處青影則是在房簷上繼續看戲,跟了司徒瀾這麼久他也很想知道司徒瀾能為了南顏夕該變多少。